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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瑞心中一沉,紧急思考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答桉。
“部堂,学生真的湖涂,这天象乃是观象台所报,卜言也多有旧例可寻,学生推测出一些事情,也只是按各类占书找的合理解释,部堂这么说,莫非是觉得学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薛瑞索性问了这个无法解释的问题,就算于谦再怎么聪明,肯定也想不到他知道历史的走向。
果不其然,于谦哼了一声:“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老夫还从没见过真的,至于你以时事攀附天象的事,却有据可查!”
“请部堂告知,学生冤枉。”
“也罢,老夫就直说了,这些天老夫一直在想,钦天监从开国以来,出过不知多少艺业精通之人,可从来没有人像你们父子,对天象解读如此准确。
就比如,你当日对成公公说,荧惑犯紫微垣,应在东南,没过多久,东南就有人造反。
老夫以为,你是提前得知了东南有人要造反,这才攀附到荧惑犯紫微垣的天象,对也不对?”
于谦审视着眼前的少年人,面色十分严肃。
虽然这是事实,可薛瑞却不敢承认。
开玩笑,能比朝廷提前知道有人造反的事,这岂不是变相承认自己是反贼团伙?
因此,薛瑞坚决否认:
“部堂之言,学生不敢苟同,这天象是学生蒙中的,其中确实有赌的成分,就算不说应在东南,学生也会胡诌个别的地方,如云贵地区,这些地方蛮夷不服王化,时有叛乱之举,同样也能应证此言!”
于谦突然笑起来:“你这是承认做过以时事攀附天象之事了?”
“嗯?”
薛瑞一愣,勐然反应过来,他为了与反贼划清界限,无意间竟然中了于谦的话术陷阱,变相承认了先前那条罪责!
“无话可说了吧?”于谦抚须,似乎颇为得意。
薛瑞也只好道:“学生承认东南之事确实有攀附天象之嫌,但学生此举是为了阻止迁都,一心为了我大明江山,完全没有谋私利的想法!”
“这个本官相信,不过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会,这次太白入昴,或许就是你等待的机会!”
薛瑞听的冷汗直流,于谦就跟算命先生一样,竟把事实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这次还真想借机帮父亲积攒一点功劳,万一有高升的机会,有这功劳在身,就算遇到资历高的竞争者,他也有一战之力。
张了张嘴,薛瑞正要瞎编,就听于谦道:
“别推说这都是监官商议的,老夫可跟人打听过,太白入昴算不得什么重大天象,按以往惯例都会忽视。
可偏偏到你父亲那里,就被刻意呈报监正那里,若不是你告知了你爹一些内幕,他安敢如此?”
这话说的有点伤人,要是薛元皓听到,怕是要羞愧的一头撞死。
不过,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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