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地隔着裤子顶在她身下的双腿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燥热感从那里传遍了全身。
她轻闷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唇在她的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
“班溪……”他沉醉地喊着她的名字,手已经游走到她的身下,粗鲁地扯下了她的裤子,将自己的身体深深探入,贪婪地撞击着,一下两下,将她弄得很疼。
“嗯……啊……”
他多年自律自爱,今晚第一次,什么也不懂,只晓得这种感觉妙极了,人与人之间的交欢和好竟然是这样的感觉,他怎么都停不下来。就算是久经沙场的班溪也难以抵挡,云雨过后沉沉昏睡过去……
以前,他只知道,国家是他的一切。
现在,他好像多了什么。
从她身边躺下,将被子拉了上来将她裹住,她在他的臂弯了均匀呼吸着。赵昊煦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这种轻微的疼爱,班溪也微微感受到了,往他怀里多贴了一分。
第二天难得阳光温和,班溪从被窝里醒来,周边一个人都没有,赵昊煦也早早就起了,不过穿好衣服洗漱好了之后也没出寝殿,反倒叫内侍将奏折都搬了过来,在寝殿里批奏折,所以班溪穿过屏风看找人的时候,忽然看见他在案前批阅奏折,样子认真又好看。
男人认真起来的时候,那种吸引力是致命的。
班溪拍拍胸口,赵昊煦抬眸,正好看见了她,直接起了身向她走来。
她刚刚起来只是随便拿了件衣服裹着,还没穿好,他忽然过来,班溪有点小紧张。正准备小跑,差点踩着衣服摔倒,赵昊煦将她好好抱住了,温柔地道了一声:
“小心些。”
班溪红着脸垂下了头。
吩咐宫女将她的新衣服拿过来,班溪一把夺过,扯过脸去,道:“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
赵昊煦点头,退出了屏风之前,没经意地扫到了床上那一抹红色,他眉头皱了一下,问:“你受伤了吗?”
班溪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老脸一红,将他推了出去,道:“没有!”
宫女其实也在偷偷笑,班溪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藏起来。
将她打扮好,赵昊煦牵着她去了后宫,皇帝新婚,百官放假三日欢庆,但礼数不能少,按照骁国的礼节,她得去太后宫里敬茶。
而早在宫女掀开那一摊红色的时候,就有人匆匆跑过来告诉了太后这个喜讯,所以看到赵昊煦过来还牵着这个新媳妇的手时,太后心里不知道多高兴。本来还想着她是敌国的将军,又曾经在沙场上与赵昊煦交手过,得给她一点下马威的,但是看到这个样子,便作罢了。
班溪上前行礼,敬了茶,发现这骁国的皇宫也甚是冷清,赵钰有事在身在尞国尚未回来,这深宫中就只有太后一个人。
“我们骁国主张一夫一妻制,你嫁过来起便是骁国的王后了,从今往后需得你多多辅佐独寒,做他的贤内助。”太后握着她的手苦口婆心。
“独寒?”这个名字,她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赵独寒一直都是她心里深处的一个秘密,她本想嫁过来以后偷偷找这个人,竟没想到,这个人正是她的夫君。
班溪心里起伏,太后了什么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直到出了太后宫里,她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回,说:“你是赵独寒?沛城救我的那个赵独寒?”
赵昊煦一愣,不久才释怀,解释道:“那时候你我为敌,不便说出真实身份。”
班溪说:“那为什么要救我?”
赵昊煦说:“救你自然是不希望你死。”
心里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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