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的穿街过道,敲锣打鼓中时不时洒出一把喜钱,引的百姓们喜气洋洋的争抢。
薄翅抽回被皇后紧握的手,郑重的行完一礼,尔后便穿着这一身逶迤及地的大红嫁衣,钻进了花轿中。
十里红妆、马车连城,鱼贯而入公主府。
月上枝头,酒宴仍酣,郁昭却不胜酒力,跌跌撞撞的回到新房,赶走了站在一旁的侍女。
薄翅听到动静,正想掀开盖头去扶她,结果手指刚动,一股力道强行把她压倒,隔着绯红的薄纱,吻住了她的唇。
浓郁的酒香弥漫在呼吸间,薄翅熏熏然的忘却了一切,迷迷糊糊的环住了郁昭的脖颈。
嫁衣被一层层剥开,乌发间的步摇晃动着珠穗,白如凝脂的肌肤逐渐酥融粉腻,为这夏季又添了抹春意。
翌日,常年习武的郁昭先一步苏醒。
她下意识揽住怀中人,动作熟练的像是做过千万遍,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以至于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被抱的薄翅则唔了声,习以为常的推拒了两下,闭着眼睛咕囔着旁人听不懂的话。
郁昭逐渐清醒,低头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甜蜜爱意,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她娇憨的面容。
偷吻成功,郁昭抿唇带笑,动作轻柔的下床,按照往日的习惯去练武场。
等她活动完筋骨回来,薄翅才刚刚睡醒,披散着乌黑的长发,松松套着件中衣,打着哈欠就要叫春沅。
郁昭不太高兴:你一醒来想见的不是我,而是她?
薄翅无语:叫她上水沐浴呀,你昨晚又啃又咬的,我总得洗个澡吧?
郁昭沉默两秒,心虚的转身:我去吩咐她们。
没过一会,浴桶里灌满了热水。
薄翅正要招呼春沅过来,抬眼便瞧见郁昭板着脸把忙碌的春沅赶走。
她满头问号:春沅走了,谁帮我擦背?
郁昭矜持道:我可以
你不可以。薄翅果断拒绝:我不要你。
郁昭又不高兴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薄翅气的叉腰:你敢说你不会洗着洗着动手动脚,把好端端的洗澡变成鸳鸯浴?
郁昭诡异的停顿半晌,语气飘忽道:我应该不会。
呵。被按在水里做过的薄翅冷笑一声,忿忿道:大骗子!
郁昭轻咳,露出认真的神色:还没做过的事,你怎么能这么笃定我会做?我向你保证,绝对只帮忙、不乱做其他的事。
薄翅满脸狐疑,既有些不信又有些迟疑。
郁昭趁热打铁的哄了她两句,终于成功劝动了薄翅,喜获擦背的机会。
然后
然后薄翅又被按在水里做了一次。
睡到中午,薄翅被饿醒了。
这回春沅总算有露脸的机会,端着热粥在床边喂她,一边喂一边笑容满面:驸马爷离开前特意叮嘱了小厨房,让他们时刻温着膳食,等您一醒来就要赶紧送过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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