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裂开了,恨不得捂脸跑走,当做无事发。
郁昭及时叫住她,笑吟吟:师尊莫恼,徒儿就喜欢师尊不太聪明的样子。
薄翅:为什么?
郁昭眼波流转,将好骗二字吞下,改为情真意切的:可爱。
薄翅被哄的不好意思,娇嗔:你哪学来的甜言蜜语?真是无聊。
说归说,她还是美滋滋的信了,来到浴桶边将郁昭抱到床上,给她擦身子穿衣裳。
郁昭淡定又从容,半点没脸红,还有心思调戏薄翅:师尊,你是不是故意碰我那儿?
薄翅睁大杏眼,又羞又急,小脸通红的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郁昭失望:没有吗?真是可惜。
薄翅:
郁昭:师尊若是现在跑了,徒儿会得风寒的。
薄翅掐灭了气跑走的想法,板着脸继续给她擦:那你就闭嘴,不准乱说话!
郁昭慢悠悠:可是师尊总是在我眼前晃,让我忍不住的想逗一逗师尊。
薄翅从怀中抽出丝帕,往她脸上一盖:安详的闭眼吧。
郁昭:
两人调着情的闲聊着,等薄翅将郁昭的衣裳穿好,便把她放在了轮椅上。
郁昭的手没有全程泡在灵液中,还能简单动一动,如今按下轮椅上的机关,轻轻松松操控着轮椅往前走。
她来回试了试,熟练后抬眼,看着薄翅微微一笑。
薄翅莫名的警觉:我感觉你在不怀好意。
怎么会呢?郁昭一脸无辜:我只是想让师尊坐到我腿上,一起玩一玩这机关术。
薄翅摇头:你身体都麻了,我坐上去,岂不是雪上加霜?
郁昭悠悠: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师尊认为不妥,岂知我求而不得?
她缠着薄翅,非要薄翅坐一坐,薄翅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的在她腿上坐下,双手搂抱着她的脖颈,询问:不重吧?
郁昭顺势低头,在她乌发间留下一吻:重,明月入我怀,如何不令我心上沉甸甸?
薄翅都准备伸手打她了,在听完完整的话后,手上悄然泄力,最后落在她身上的力,几近于无:你知不知
郁昭:嗯?
薄翅:刚才是你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郁昭闷笑,又亲了亲她。
两人便这样在宅院里安顿下来。
这座小城临近江南,但又比江南偏僻了些,寻常时候极少见到外人。
薄翅在这日中午推着郁昭在家门口晒太阳,便见周围邻里稀奇的看着她们,几位拎着菜篮的大婶性格豪爽,还上来和她们搭话。
得知她们是新搬来的,大婶们给她们说了说小城里的布局,又推荐了几家女子常去的胭脂店。
凡间的日子比修真界闲散,薄翅闲着无聊,索性推着郁昭出去逛逛。
外面的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与食物的香气缠绕,两三位青衣秀才支着摊子,在给不识字的屠户写着家书,走过一间间商铺,薄翅在小桥中心处停下。
桥下流水潺潺,船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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