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已经登基。
楚惊尘的眼中有着丝丝的不甘和贪婪,小心翼翼的隐藏着。
墨玦身侧,太后一袭金色的宫装坐在玉阶之下,凤冠霞帔,虽然还是年轻又端庄的模样,但是比起上一次除夕夜宴上出现的时候,她已经憔悴了太多。
尤其是北墨那些知道太后被软禁原因的大臣们,都暗中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太后。
太后还年轻,在宫中与太监厮混,这样的事情虽然没人敢传出去,但早已在北墨的官场流传。
太后虽然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她如今已经日薄西天,如果不是还是玄家人,恐怕,此次大典都没有资格出席。
一直跟在太后身边如影随形的流薇县主竟然没有出现,令众人十分诧异。
听说,流薇县主和雎栖郡主之前,不知道因为了什么,姐妹之间反目成仇,今日雎栖郡主来了,流薇县主却没有出席,是不是代表着两人之间已经分出了胜负?
没有人知道。
“陛下风姿出众,气度与先帝相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实在是令本宫折服。”楚惊尘手执玉盏,走上玉阶,向墨玦敬酒道。
他的眼神扫向台下的众人,却没有看见那个令他恼怒的身影,心中一喜。
“先帝是昏君,天下人都知道,惊尘太子是记性不好吗?”墨玦面无表情的说道,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一股冰冻般的威压席卷楚惊尘。
兰叙年身体一颤,朝台下扫了一眼,顿时明白了一切。
林熙将军,怎么还没来?
陛下心情又不好了,他感觉这大夏天的,自己在墨玦身边要被冻死了。
楚惊尘被墨玦一噎,那冰冷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强行支撑着身体,碍于身份,并不能反驳:“……先帝怎会是昏君呢,先帝查出你们北墨的军门阮家密谋造反,功在千秋啊。”
话音刚落,玄武殿内忽然落针可闻。
只有北墨的朝臣知道,妄谈阮家和楼家,是墨玦的逆鳞。
下一刻,一柄利剑,已经横在楚惊尘的脖子上。
“阮家是否真的密谋造反,证据不足,朕将推翻先帝查出的阮家一案,在六艺大典之后重新审查此事,楚惊尘,注意你的言辞,否则,朕的剑不长眼睛。”
墨玦的声音冰冷无情,如同实质,蕴藏着破碎的冰棱。
其他各国使臣还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北墨的众臣,都面带震惊,眼中还有着意料之中的理所当然。
从前些日子卫军被查处开始,传闻陛下要重新审查阮家一案的流言就已经层出不穷,今天陛下终于亲口承认,他们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曾经污蔑过阮家的人,忍不住恐慌起来,曾在心中为阮家鸣冤的人,也由衷的盼望着阮家有一天能够洗刷冤屈。
楚惊尘身边的一名大臣站出来,惊慌的盯着架在楚惊尘脖子上的利剑,连忙上前接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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