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着滑稽的角色,我们很快就会遗忘自己,戴着永世难以摘下的面具,继续生活下去。以至于到了最后,我们不再保留真我,而成了假面,成了自我意识的傀儡。
我注意到双竹身边站着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士,典型的那一类上流精英的打扮,看起来健过身,体态匀称,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我警觉起来,刺探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发现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双竹身上。他那话儿蠢蠢欲动,散发出贪婪的气味儿。他捏着酒杯的模样十分娴熟,左手插在口袋里,姿势放松,并无勉强或紧张。
他是某位有钱人家的少爷。
我出神的观察着他,每一秒中都推导出更多的讯息,我相信如果让我瞪视此人十分钟,我就能把他的族谱都猜的**不离十。但无策忽然问:“面具,你在看什么呢?”
我恨恨的说:“看那个该死的色・鬼。”
无策奇怪的问:“那儿有一群人。”
“戴眼镜的那个小白脸!”
“那人?他看起来倒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这没脑子的家伙呀,虽然不可否认,世界上所有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几乎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某些长相英俊又有钱的男人则是全体男性的公敌。
无策渐渐瞧出门道来了,他问:“那位穿黑衣服的女孩儿就是咱们要救的人?”
我点点头。
无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忽然说:“她似乎结过婚了。”
我吃了一惊,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说:“她站立时的腰杆不如未婚女性那么挺直,举止放松,似乎并不畏惧男性,娜娜小姐就不是这样的.....”
我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而他反应过来,也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我。
随后他拔腿就跑。
这兔崽子反应真快,我还没来得及想出话来嘲弄他呢。
萨巴特这群混球还在假模假样的搞上流社会那一套,我决定趁此机会将双竹劝走,以免诅咒生效的时候波及到她。她与血族不同,对精神摧残的抵抗力几近于无。
我扶了扶猪头面具,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去。那群人一见到我,立时投来异样的眼神。他们显然早就注意到我们三人与众不同的打扮,但此间主人对我们颇为热情,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真是缺乏想象力的社会,对潜伏于身边的异常视而不见,也难怪他们对周围那些吸血怪物毫无察觉。
我用古巴比伦语说道:“摩西他,萨维巴,诺亚,利维坦啦,不利巴莱鲁罗维纳。”
现在他们的目光仿佛在看外星人了。
双竹‘啊’了一声尖叫起来,面露喜色,一下子握住我的双手,说道:“是你?面具.....”
我连忙说道:“不错,我戴着面具,因为我误以为这是一次化妆舞会。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双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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