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
表舅道：“你记得和你同届有个叫刘文谭的男生吗？”
姜离摇摇头，她没有什么印象。
表舅道：“他绩点比你低了三四名，保送了本校，前一阵我们听说他研究疯了，被精神病院带走了。”
姜离适时地伪装出微微惊讶的神情。
表舅继续道：“后来才知道，他通过科学手段发现了细胞里的灵气，现在被官方的人接去开发修行功法了。”
“功法？”
姜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表舅一向不会无的放矢。
恐怕是官方真的在开发修行功法了。
表舅点头，道：“这个是我猜的，你老师应该也是那个项目里的一员。要是你联系他读他的研究生，你有可能也能进那个项目。”
毫无疑问，在这个灵气复苏的时代，成为修行功法的开创者之一是个巨大的诱惑。
姜离权衡着。
她目前最为熟悉的是信仰神力。
神力在修士面前最好不要动用，以免被人发现她就是离山山神。
不过，现在她作为姜离，已经认下了离山山神信徒的身份，偶尔用一点，应该不会被人怀疑。
官方那边应该是搞到了哪个门派的功法，试着自己改进。
若是她能修炼以灵气为主体的修行功法，给自己加一个神道修士之外的身份，貌似也不错。说不定她也能让父母提前修行功法。
只是她作为信徒，去参与修行功法的研究，会不会不太好。
她不说，应该也没人知道她是离山山神信徒。
姜离没有马上应下，道：“表舅，给我一点时间，我再考虑一下。老师那边可能还不会收我当学生。”
表舅道：“他念了你几次了，希望很大。你再考虑一下，往后是修行者的时代，官方还是比那些门派可信度高。”
姜离点点头。
他们谈话的这阵子，姜母一通电话打给了茅山的贺灵灵。
因为是有求于人，姜母语气也不如那天让贺灵灵滚的强势，很礼貌地询问茅山收不收他们这样大年龄的弟子。
贺灵灵态度很好，道：“方居士，官方对我们有招人名额要求，现在名额没满，你们尽快茅山走一遍炼心桥，过了就入茅山外门了。”
姜母道：“交通管制，我们这一阵无法出市。”
贺灵灵道：“官方有要求，名额不能给别人留着，方居士，你们看能不能想个方法过来，你们可以问问姜离道友，看她能不能传送过来。”
姜母闻言，直接忽略了最后半句让姜离帮忙的话，为难道：“官方抓那么严，想出也出不去啊。”
姜离听到了姜母最后一句对话，她走到姜母身边，“妈，我和小贺道长聊两句。”
姜母给了手机。
姜离道：“小贺道长？我是姜离。”
马上，贺灵灵慌张的声音传来，“在，姜离道友。”
姜离直入主题道：“神答应帮你们镇压邪魔了。”
过了两秒。
电话里传来了贺灵灵激动的声音，“师父！师父！那位神明答应了！”
姜离又等了等，电话那头说话的人换成了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
他十分上道，“姜离道友，我马上派人过来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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