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影带画面,几个小时的画面还在他的脑海里搅动。
他看着宫野大小姐微妙盯着他的表情。
咽了咽口水,喉咙微动。
他得承认,大人模样的宫野大小姐很有魅力。
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又不是无性繁殖的新小奥甲螨。
“咳咳,”羽贺真佑咳嗽了几声,靠着门口,借着周围的黑暗试图挡住自己有些泛红的脸,“不了,我还是睡在对面房间吧,你进浴室的时候带着枪,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说完,缓缓推后几步转身撞到门槛,摸了摸鼻子就走进对面的房间。
如果只是保护对象的话,即使对方怎么乐意,他至少也得在靠着门旁边抱着枪睡。
他看着自己手里袋子里需要处理的东西,不过也好,还要处理些东西呢。
……
回到房间之后。
反手锁门,拉窗帘。
羽贺真佑面无表情的进了浴室,洗手过后,小心翼翼的摘掉护身符,放到床上,握着手枪回到浴室。
他打算顺便把带出来的花瓶里面的东西剪碎焚烧掉。
八双手套,一剪刀。
先用文火烤到酥脆,剪碎,丢进花瓶里,引火点燃。
剩下的灰捏散,加水,下水道。
再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出了浴室,关上灯躺到床上。
羽贺真佑看着天花板,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声音。
努力的试图睡着,五分钟后又睁开双眼翻了个白眼。
他坐在床边,拉开窗帘与窗子,让月光透进来。
外面隐隐有杂音漏进来,或是虫鸣,或是海浪的声音。
拉被子,睡觉闭眼,一气呵成。
就像从前没有她所做的一样,睡眠不能缺少光与声响。
或许是恐惧些什么,或许只是求一份安心。
…
十分钟后。
他带着血色的眼睛再次睁开,翻着死鱼眼。
为什么这个奇怪的别墅没有剩下双人间???
他闭上眼睛不是一片血丝糊拉的画面,就是刚刚一堆舌头和不明物体。
今天本身就很疲惫,又连续分析几个小时那一堆变态才喜欢的东西,头脑发胀。
他瞪大了眼睛,撇了撇天花板。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传来的困意。
问题是。
完全睡不着啊……
——————
宫野大小姐看着某个小孩手忙脚乱的去了对面,关上门。
靠着门上,嘴角上扬,不禁笑出声音。
调戏小孩真有趣。
她打赌,明天看见他一定少不了黑眼圈。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封刚刚被他塞来的信。
她对组织的东西几乎没有兴趣,如果不是必须,她完全不想参与。
他或许也是这样想的吧,干脆把信交给了自己,让她去判断。
如果她不想参与,就不会让工藤新一知道这件事,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
有点不想看呢。
她随手讲信放到一旁,走进浴室。
……
在床头灯光的照耀下,披着浴巾的茶发少女吹着头发。
她随手撩了撩茶发,闻了闻似乎已经没有灰尘的味道了。
静静的靠着床上,撩起被子,温暖着身体。
拆开那封信,它还保持着完全没有打开的痕迹,似乎是静静的在密室里等待着那个人。
草草的读过信,看来她并不是写信者期待的读者。
或者说,那个读者无论如何也回不来了。
人是不能违逆时光的洪流的。
那个喜欢薰衣草的小女孩,或许早久明白了这一点吧。
内心深处期待着,期待着将自己从阴影里拯救出来的人会再次回来。
眼里却没有光,期待被消磨。
最终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去寄希望于另一个世界能与他相遇。
可她不知道。
组织里的人是不会回头的,即便曾经有着光芒,也会被黑暗吞没。
自身变成更为恐怖的黑暗,去吞没他所遇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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