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邵泽态度格外的强硬，在夏冰那里吃瘪是他自己活该，那这些从网络上跳脚传播的屌丝们就活该成为他的发泄工具。
“郑哥，我不缺钱。”林邵泽淡淡地抬起头来，就连眼眸中的神色都显得格外晦暗：“这事儿应该不算难办，先给那些人寄律师函吧，不接受道歉和民事赔偿。”
郑明轩整个人顿时一激灵。
那种情况最怕遇见像林邵泽这样的硬茬子，根本不接受任何的调解，但也是最有用的。
刚出事务所的大门就撞上了岑征，林邵泽原本只想点点头侧身而过，却被他拦住了动作。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坐在咖啡厅里相顾无言，终究还是岑征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林邵泽的手边。
深深吐出一口气后，才缓缓开口：“我现在联系不上夏冰，跟你说效果应该也差不多。”
男人的指节摩挲着面前的文件，翻页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目十行地扫视而过，最终瞪大了眼睛。
“吴娜？”
岑征顺势把一只录音笔推到了林邵泽的跟前，在他震惊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律师函已经被夏冰送到她的手里了，过段时间应该就要开庭，不过他本人如果不出现……”
林邵泽紧着后槽牙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自打夏冰说喜欢喝茶后，这东西他还真就不怎么沾了。
“这录音笔里是？”
岑征修长的指节按下了放音键，清晰的对话声传了出来，吴娜也算是间接承认了是受人指使的。
等着夏冰那有条不紊且简洁利落的声线，林邵泽竟是从心底里升起了一丝期待感。自打事情发生以来，别说是这样心平气和的谈话，他甚至都听不到夏冰的谩骂。
微信的聊天框里全部都是手打的字，两人都没有发语音的习惯。也正是因为这样，林邵泽才万分的悔恨。
哪怕听到夏冰的声音也好。
“这份录音能拷贝一份给我吗，我想……”林邵泽话到嘴边却转了话锋，毕竟自己的思念不必搞得人尽皆知：“我也同样想起诉吴娜。”
岑征挑起了半边的眉毛，而后点了点头。虽然像这种证据自己不应该交出去，但在这件事上，林邵泽显然和夏冰是同一条战线的。
“谢了。”
看着聊天界面中传过来的MP3格式文件，林邵泽朝着岑征的方向点了点头，握着咖啡杯的手却微微紧了紧：“但我听录音里说的是卫助理，并不是吕晨，这样也能……？”
吕晨办事从来都是会把自己摘干净的，显然这次也不例外。
岑征叹气地摇了摇头，并不回避林邵泽眼底的期许：“这个人对吕晨死心塌地。”
“之前有很多人找到我们事务所要跟吕晨打官司，但最后的结果都是这个姓卫的替他挡了。更可怕的是，所有的事儿都会让他给化解，这个卫助理最多也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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