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垣也要银子。”
徐景珩:“……银子好。”
皇上的小胖脸皱巴成一团:“没有银子寸步难行啊,徐景珩。我查抄几个世家的银子,和国库对半分。苏州、扬州、宁波……几个地方收缴上来的税赋,都给了国库。”
“……皇上,那本就是应该进国库的银子。”
皇上更委屈。
皇上劳心劳力的一趟跑下来,结果就国库满了,个人私库几番倒腾,居然见底。
要东厂加办几条大船做海贸?
在南海开办作坊?卖到内地?
还是,把目标放到福建、广东?
皇上不放弃。
“徐景珩,我琢磨着,南海到底还是底子薄,没有三四十年,没有消费力,只能作为供应地和航运地。”
“很对。”
“谢丕能在南海大刀阔斧地改革,谁不服抄家谁。可是广东福建不灵。广东福建境内,山泉环绕、林木葱茏、大雨来了不怕,天下大旱也不怕。这样的好地方,不是世家望族,就是祖坟!一旦强势动了坟地,会引发全大明人的反弹。”
“厚葬长礼仪,儒家糟粕也,然一时不能废也。皇上慢慢来。”
“朱载垣要耍流氓。以后谁再哭喊,我家祖坟被刨了,我不管,也要朝廷绝对不管。”
“……可以有。”
“严嵩这几次立下功劳,应该升官了,我要派严嵩来广东。”
“严嵩可以。但严嵩对经济之事不懂,要派人协调好他,也不能养的商人做大。”
“晓得~~”
扬州盐商做大,修桥铺路、兴办学院,交税也积极……导致扬州一个城市,商人重于农人,文人没钱去经商,不丢人;商人有钱后去办学院,资助文人考科举,甚至找机会捐助银子,送子弟进国子监学习……
士绅、官商、儒商、绅商……分不清谁和谁。
同时,也变相挟裹官府动作,比如运河和海运的争斗。这次皇上去扬州见到他们,他们就和皇上要求各种权利,甚至询问皇上,他们的社会地位在哪里。
皇上小鼻子皱皱。
“沿海,士绅们投身商海,商人阶层也在向士绅阶层流动。以前,一个穷困儒生也令人敬畏,谁知道他哪一天登科及第做了官呢?现在,自从景泰年间开始,朝廷为了解决国家财政困难,实行纳监制度……”
当时大明情况危急,朝廷说,只要缴纳一笔钱粮,就可以送人进国子监读书,出监之后还可以做官。刚开始,这个事儿还有资格限制,还有一个考核机制,比如只有秀才可以纳监。
到后来直接规定,不管什么人,只要能够加倍缴纳钱粮,就可以进入国子监,几乎使得纳监成为与科举并行,这也是国子监学生乱的原因之一。
巨富之家纷纷掏钱纳监,国子监太学生人数直线上升。
随后,朝廷又开捐银纳官之例。弘治末年吏部尚书马文升的统计,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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