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扔开他,眼里冷漠之下似有怜悯,寒声警告。
“你只是利用他满足你的自私而已,不过,你救了他也是事实,这事就此打住。但是,如果你再对他做些什么,他不计较,我计较。”
“呵。”
白念筝被推跌坐在地上,似乎笑了一声,爬起来背影狼狈地离开公寓。
纪凌揉了揉眉心,发生了太多事情,但他记得那个坐在血泊里如地狱修罗的少年,罂粟一样颓废危险又美艳,浑身带着股让人上瘾的魅力,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来。
他想守在白秦身边,把人放在白念筝这,他一点都不放心。但要是他一直待在这,岂不是像曾经待在白秦身边一样毫无长进。
就算他想把白秦带走,也得先找到更安全的地方才行。
纪凌不自主望向白秦正沉睡着的房间,胸口未愈的枪伤隐隐作痛,沉了沉眸。
涉及到白秦,他可不会当什么善人,要不是白秦直白地下了禁令,他刚才就杀了白念筝这个祸患。
第二天晚上白念筝回来时,纪凌已经走了。
白念筝没有自虐到跟会与纪凌同床共枕的白秦待在一幢房里一晚上的程度,所以打开卧室门,看到只有白秦睡在床上时,他松了口气,接着忍不住苦笑。他什么时候卑微成这样了,不,自打决心追逐这个人开始,他就卑微到尘埃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巧地跟随他、协助他,下意识地听从他,这样的自己,在白秦眼里,不过是随意摆弄的棋子吧。
不如纪凌聪明细腻,不如母亲果决温柔,只会一味索要他的心,要挟他逼迫他,这样的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被爱的地方?
这样的自己,他为什么还在迁就,还在纵容,还在宽恕?
白念筝悄无声息地走进房间,白秦睡在床上,脖子上的红印刺痛了白念筝的眼睛。
“父亲,父亲?”他轻声唤他。
没有反应。
白念筝提高声音,“醒醒父亲,纪凌被抓了。”
还是没有反应。
白念筝嘴角溢出丝丝笑意,亮出藏在背后的匕首,发狠地刺下去。
银光掠过,一只大手扼住他纤细洁白的手腕,白秦稳稳地抓着他,沉声问,“发什么疯?”
白念筝迅速转刀,欲直接横割他手筋,白秦一挑眉头,扭转他的胳膊,白念筝在他劈手夺刀之前抢先踢上去,二人扭打在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一击未中,他一点机会都不可能有,白念筝深知已经失败,最后放弃抵抗,由白秦擒住胳膊,冷声质问,“说话,发什么疯。”
寂静了半晌,白念筝说,“我是想断你手脚的。”
白秦:“所以?”
“我是真心的,认真的,想好了的。”
“所以?”
“你为什么不生气?不应该不敢置信吗?不应该杀了我吗?”
“所以?”白秦逐渐失去耐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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