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往这边猜测了。”
冷却摇了摇头：“并没有，这是通过其他手段得来的。”
“呵。”
若宁口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讽，随后决然的说了一句：“那师傅最后的狼狈相你也看到了，有什么想说的？”
冷摊开手：“说实话吗？也就那么回事，能有什么想说的？”
冷不想说什么，若宁倒是有话说：“说白了，还是我们师徒两个不受重视，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现在冷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势必要把她这个背叛凯莎的家伙赶尽杀绝，若宁索性懒得挣扎，打开话匣子。
“怎么，师傅你这是临近谢幕了，一些话藏不住了是吗？”
“要不然呢？”若宁那泛着血迹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如果凯莎将资源稍微向我们倾斜一下，根本用不着落到现在的窘况！”
“我倒是不觉得凯莎女王分配资源的制度有什么问题……”冷的声音顿了顿，“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你恨凯莎女王吗？”
“恨？”
若宁忍不住笑了起来：“老一辈的女性天使就不能存在恨凯莎的家伙，你毕竟没有经历过那个动乱的时代，不清楚神圣凯莎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么说吧，凯莎在老一辈天使心中，是无冕之王，唯一的真神！”
听若宁这么说，冷好奇的问道：“那您怎么质疑真神的安排？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若宁抬起头，仿佛那里有什么在吸引她一样。
“倒也不是质疑，因为我质疑了也没什么用，毕竟没有人能改变凯莎的决定，她的意志不会被人动摇。”
若宁瞳孔发散：“找些理由吧，就是彦配不上凯莎女王的青睐。如果真配得上，那她自然能够扫除一切障碍，包括我这颗拦路石。实话实说的话，就是嫉妒。我也想让凯莎女王重视我，我不能够接受彦作为一个新天使，能被凯莎女王如此关注。”
“凯莎真的很喜欢看你们从新天使转变为一名合格的战士，她说是成长，是繁荣昌盛。所以我培养了你，希望你能够接替我的位置，只不过……”
“只不过彦成了新一任左翼护卫，我没能比过彦，让您失望了。”冷倒是毫不在意的说出那段往事，“虽然我也不服，但那姐们的确有那个能力啊，这货真价实的，我也不否认。所以也就这样了，我没觉得什么。”
“没觉得什么？”若宁的语气顿时激动了起来，“彦在费雷泽被阿托干掉，什么东西让她活了下来？次生物引擎！炙心在死歌书院被卡尔那孙子插了个对穿！结果呢？还是次生物引擎！”
“我这种追随了凯莎几万年的老兵又得到了什么？让我去养老享受生活？呵……”
冷看着越来越虚弱的若宁，唏嘘道：“您说的让我也不好反驳，但您现在的样子，我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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