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椅上,手指思考性的搅了搅,不时瞄一眼埋头奋笔疾书批阅奏折的某人。
从回宫之后,他便一直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与她说,直接将她晾到一边儿乘凉。
她想开口与他说点什么,可又看他忙于朝务,怕耽搁他,便一直忍着没有说话。
拓跋聿脸色有些黑,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桌上铺着的奏折,手中的御笔拽得有些紧。
从旁人的角度看,他似乎真的是在全神贯注的审阅奏折,可到底有没有看进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薄柳之坐了一阵子,有些饿了,拿过软椅边小凳上的瓜子磕了起来,磕了一会儿渴了,又扯着葡萄吃,吃完之后又开始磕。
咯咯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内尤为明显,连站在殿门口的甄镶也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抽着嘴角转了身。
这声音传进拓跋聿耳朵里,嗡嗡的如无数只蜜蜂在他耳边转个不停,一股无名火冒了起来,绷着唇啪的一下将手中的御笔搁在了桌上,声线沉而重,“甄镶…!!!”
薄柳之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
拓跋聿直接不看她,脸色比大殿外的白雪还冷。
甄镶也是浑身一凛,躬身走了进来,垂头站在书桌前,听吩咐。
一本奏折猛地飞了出去,落在甄镶的脚边,拓跋聿凉凉道,“西北发洪荒这么大地事,竟然迟了一个月才报上来,去把丞相给朕找来,朕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释!”
“……”甄镶忙点头,“是,奴才这就去。”
说完便快步退了出去。
拓跋聿脸色相当难看,重新拿过一本奏折又看了起来,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薄柳之一眼异世墨莲最新章节。
薄柳之讪讪的咽了咽口水,暗叹这厮脾气还挺大。
没过一会儿,丞相被甄镶带了进来,刚踏大殿,便被拓跋聿疾言厉色一顿狠批。
丞相老脸挂不住,直说是他疏忽,并保证在一日之内想出善后的方法,拓跋聿才放了他一马。
之后,拓跋聿借事说事,又连连以各种理由抓来一些大臣,无不被他厉言批斗得抬不起头,偏偏他言辞犀利,句句往他们错漏之处锉,众大臣一边惭愧一边心惊胆战,直到他吼爽了,才擦着冷汗退了出去。
薄柳之也不由擦了把汗水,有好几次想躲出去算了。
只要她稍微动一动,便能感觉一道冷冰冰的视线朝她射来,怕当炮灰,只好坐在原位。
某人总算消停了,天也快黑了。
拓跋聿发了一下午的火,原以为这堵住的心能稍微缓缓,哪知道非但没有好一些,反而又燃了把火,总之各种不舒坦。
闷闷的扔了手中的御笔和奏折,靠在椅背上假寐起来,眉头拧得紧紧地。
耳边有轻微的脚步声朝他走来,拓跋聿动了动眉毛,没有睁眼,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落在他的肩膀,力道适中的揉按了起来。
下颚紧致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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