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欺负她的姑娘做朋友。
“别乱攀关系,我只是你嫂嫂而已。”
经过上次一劫,闻人雨棠已当她是知心好友,哪想到头来只是一厢情愿,脸瞬间涨成紫红色,憋了会儿,回想着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实在说不出指责的话,呜咽一声,脸红筋涨地跑开了。
江颂月清净了。
她觉得闻人惊阙这回真生气了,昨日之所以只是睡在外间,是因为那是在她家里,不好惊动他人。
回了国公府,他该睡去别的房间了。
江颂月生着闷气,认定闻人惊阙要是真的不肯和好,就是在逼她开口和离。
她不受气,真这样的话,再舍不得也放的下去,大不了回江家去,不沾他们府里的烂事了。
下定决心没多久,沐浴后回房,见闻人惊阙一声不吭地睡在了外间的小榻上。
江颂月藏着惊讶,若无其事地回了内室,听着断续的咳声,最终没忍住问他“你怎么不另找个房间睡”
凝光院很大,空房间多的是,随便一个房间都比外面的小榻睡着舒服。
闻人惊阙道“我与你生气,又不是要和离,凭什么分房睡”
语气不好,但内容喜人。
江颂月嘴角一扬,白日那荒唐想法顿时没了影子。
她在床榻上辗转了会儿,把脚底的暖炉蹬得滚来滚去。这东西初始是热乎的,到后半夜就凉了,不如闻人惊阙身上暖和。
江颂月是想闻人惊阙与她睡一起的,为了取暖,也是习惯使然。
“咳个不停,还要睡在外面你还要在外面睡几日”
闻人惊阙只咳,不回答她。
“你就可劲儿折腾吧。”
江颂月躺好闭眼,半晌没睡意,听着闻人惊阙的咳声,小声嘀咕“折腾来折腾去,遭罪的是你自己,我才不心疼”
两人继续分床睡,几日下来,闻人惊阙的风寒药在吃,咳嗽却没停过,江颂月猜是外间冷,夜间受寒导致的。
这日晚间,趁着闻人惊阙去洗漱,她让人把外面的软榻搬走了。
闻人惊阙回来,看见空荡荡的外间,知道江颂月在给他台阶下。他独自睡了几日小榻,睡得够够的,乐意配合。
装模作样在外面停留了会儿,他拄着竹杖入内,问“外面的小榻呢”
“不知道。”
“不是你让人搬走的”
“那是你睡的地儿,我让人搬它做什么我一个人睡大床,宽敞着呢,不稀罕你的破地方。”
“笃笃”几声竹杖响,闻人惊阙来到床边,摸索着坐下后,道“你不稀罕那破地方,你稀罕我。昨夜梦里喊冷,让我给你捂脚,以为我没听见”
“胡说,我从不讲梦话。”他一揭自己的短处,江颂月就开始嫌他烦,把他往外推。
闻人惊阙岿然不动,等她没劲儿了,双手伸入寝被下,垫在江颂月后腰与后背处
,趁着她怕痒缩身子,朝里一掀,江颂月就裹着寝被滚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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