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地靠在墙边。
凤栖梧看看刘贵,又看看绿衣……
嘴边扯开一个略带嘲讽的笑,轻声道,“这几日正听琴御哥讲规矩……也不知,绿衣今天,算不算是撬客。”
说完,飘然转身,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刘贵。
刘贵心里一紧,下意识就追了出去。
“别过来!”
栖梧轻喝,“你既碰过了别人,就再不要来找我!”
刘贵果真没有再追,只呆愣愣地望着那人儿孤傲的背影。
半晌,才轻喃道,“谁说我碰他了……”
那一晚,刘贵碰没碰绿衣,六道都不知道。
六道只知道,栖梧少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仅敢把刘叔拒之门外一月有余这一点,就已经前无古人了。
更别说见着刘叔,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也是够个性的!而刘贵呢,也不气,也不恼,被人拒之门外,干脆就抱被子睡在天字二号外的走廊上。
不打招呼还敢给老板甩脸子?这放在平时早就让人打断了腿。
刘贵亲自给琴御说,嗯,栖梧不是没规矩,他是心情不好。
琴御微笑点头,心想,你们俩打情骂俏,别连累我就万事大吉。
然而事实证明……不连累是不可能的。
“请罚?”
琴御按摩着脸上的面膜,嗯,最近刘叔睡在头牌层走廊,这空气干得好像连加湿器都失效了。
“你怎么了?”
琴御虽是诗情画意的掌刑者,却是个极其容易心软,很好说话的人,一般不是大错,很少动手体罚。
可是听说凤栖梧把客人打得满头包,他还是气得面膜都皱了!
“打人!”他站起来使劲拍着巴掌,伸出大拇指来,“你厉害!你是爷啊!”
凤栖梧抿抿嘴,不说话。
他是背过规矩的,伤客,也就是打伤客人,有打断腿,挑断手筋的先例。最轻,也得50毛竹板子。
四指宽,两指厚的毛竹板子,常年泡在盐水里,重量是正常竹板子的好几倍,平常男子单手挥都挥不起来。
凤栖梧天真地想,大概会比孙一群的鞭子疼一点儿。
嗯,就一点儿。
琴御头痛欲裂,面膜也敷不下去了,随手扯了扔地上。
刘叔虽没正式宣告,可是明摆着就是喜欢这孩子喜欢的不得了,以后不是专房独宠就怪了事了。
要是不罚,规矩上说不过去,也不能服众;要是罚重了,刘叔一心疼,估计孙一群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琴御无奈了,“你自己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凤栖梧静静地立在那,像是不明白为何琴御如此苦恼,淡淡地道,“栖梧违了规矩,自然按规矩办。”
琴御知道问他是问不出结果的,托人去找六道,让刘叔来做决定好了。
他的人,最好他自己领回去教训!
不一会儿,六道亲自来回话,“刘叔说,这些小事,琴御少爷自己做主就行了,不必有所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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