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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容在未时时分召见了已经五日不见的那些大臣们,然后,得到了将近一半的未来得及批阅的奏折。
看着这推挤如山的奏折,李承容觉得自己肩上的胆子还是很重的。她从未时一直批阅奏折,连带着将一些没有批完的奏折带到了昭阳宫。
陛下……
温客行心里无奈地看着这奏折,第一次想当个妖妃将这奏折一把全部掀了然后把李承容拉到床上酱酱酿酿。
李承容阿行你先睡吧,朕这里实在是堆积太多了,如果今日处理不完,明日还有一半在朝堂上药等着朕。
李承容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无奈且无辜的笑,温客行终是叹了口气,先不说这是推诿之词还是真的,他再次心软了。
那臣侍帮陛下捏捏肩吧。
李承容不必了,你今日已经和阿染一起忙了许久了,该休息了。
一直陪侍在旁边的侯公公趁机将李承容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送了上去。
昭毅冕下,这是陛下事先准备好的珍珠粉,知道昭毅冕下爱惜容颜,特意赐给昭毅冕下的。
这个世界,男人精致很正常,尤其是贵族男子,哪怕是练家子也是要注意仪容的;而女子相对来说即便是也注重,但是毕竟没有男子如此看中。
像李承容生得唇红齿白的那样的女子简直是凤毛麟角。
谢过陛下。
温客行爱惜自己的容貌,即便是宫中已经有了很多李承容赏赐的珍贵的养颜之物。
见温客行去捣鼓他的珍珠粉了,李承容也便安心了,尽早将这些公务处理完毕之后早些休息。
宸雎宫里,北堂墨染看着内务府呈上来的选秀名单和画像,心里笑着,一个个的,要么是熟人,要么是对家。
丰兰息,年十七岁,大司马之子;
阿允啊,认得吗?
正在给北堂墨染磨墨的谢允侧过头来看了一眼。
不认得。
不认得就对了,大司马之子,京城之中人人称颂的好贤夫君人选,当初除了他之外便是这位丰公子了。
一直被大司马养在家里,听说是疼在心尖上,怎么突然舍得将人送来选秀呢?
我去,吏部尚书还真是个墙头草。
谢允指着另一幅画像说道。
北堂墨染顺着谢允手指的画像看去。
禹司凤,吏部尚书之子,年十八岁。
手里拿着把剑是啥意思?
禹公子擅剑术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看来,这是有意标新立异。
那吏部尚书大人可弄错了,陛下这宫中,可不缺武艺高强的人,君上您与庆昭毅冕下不就是吗?
的确,算起来,陛下似乎不喜欢那种柔柔弱弱的男子,反倒是……舞枪弄棍更入她的眼?
先太女未失势的时候,禹司凤便已经准备好送给太女做侧,没想到,如今这如意算盘打入了宫里。
那……选吗?
北堂墨染摇着头,将禹司凤的画像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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