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46 章_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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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木屋,昨晚连夜收拾了一遍,还用了一些花草去味,确定没太重的药味才回去休息的。

  祁不砚对味道很敏感,自然也能感受到小木屋的味道变化。

  他能更专心做事了。

  祁不砚要在老人的手腕割出第二道伤口,与之相对应的,他也会用天蚕丝在自己的手腕割一道新伤口,以血喂养尚未完全生效的蛊。

  割旧的伤口容易伤到筋骨,不利于恢复,万一遇到需要杀人才能解决的事,会产生一定的阻碍,他会减少这种情况的发生。

  匕首划破老人干瘪、色泽暗沉的皮肤,似能发出声音。

  贺岁安转开头。

  不忍直视。

  祁不砚像是在做一件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事,下手游刃有余,他们的身体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仅区别于死物的生物罢了。

  唯一能可以让他情绪产生波动的是鲜血从人体流出的刹那。

  他会感到亢奋。

  这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情绪。

  兴许也是祁舒厌恶他、给他种下天蚕蛊的原因,不过祁不砚不在乎,他历来顺应自己情绪做事。

  哪怕杀人会触动天蚕蛊带给祁不砚带来蚀骨钻心的疼痛,他也无所谓,该杀的,还是会杀。

  他的命由他,不由天。

  也不由他人。

  一次性杀的人越多,祁不砚所能感到的疼痛就越多,当一次性杀人到一定数量时,他甚至会死。

  这是祁舒殚精竭虑想出来,防止祁不砚乱杀人的方式。

  也是她强加给他的枷锁。

  那是祁舒以心头血炼出来的天蚕蛊,祁不砚解不开,祁舒的炼蛊术比他更好,他输就输在了还太年轻,因为祁舒也是炼蛊天才。

  祁不砚也是苗疆天水寨的炼蛊天才,当两个炼蛊天才撞到一起时,比的便是炼蛊阅历了。

  以前的他解不开。

  世上只要存在这种蛊,便会有对应的解法,可就是解不开。如今的祁不砚十八岁了,依然还是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解开蛊。

  天蚕蛊似与他共生了一样。

  祁舒身死时是二十几岁,祁不砚的阅历终究是尚未到达她那个层次,解不了天蚕蛊。即便如此,祁不砚也极少压抑自己的天性。

  以前倒是热衷杀人取乐,可祁不砚现在更热衷于从贺岁安身上获得陌生、奇妙的欢愉,暂时超越了别的事给他的情绪波动。

  贺岁安……

  祁不砚将目光从老人流血的手腕收回来,滴自己的血进去。

  在老人体内待了一天一夜的蛊爬到伤口处,喝完祁不砚的血又爬回老人的身体里面待着。

  一回生两回熟。

  贺岁安再次给他包扎手腕。

  收拾好屋内的东西,她出去找钟良要了一碗肉粥,祁不砚接连两天都流血

  ,需要补一补。

  钟良家中虽不是那么的富裕,但一两碗肉粥还是有的。他见屋内的阿爹没什么事,让他们稍等,说他马上去给他们煮来。

  他们小木屋不远处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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