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剧痛袭来,猝然惨叫出声。
定国公神色冷漠,眼里没有一丝情感,“是谁让你将秧秧她们劫走的,人现在在哪儿?”
掌柜死死抓住断腕,痛得几乎昏厥。
定国公移动那染血的刀锋,慢慢转到他旁侧,停在他左耳边。
“你们将人劫去了哪儿?”
掌柜脸色惨白,还没答话。
那刀锋倏然一划,他左耳顿时掉落下来。
“啊——”掌柜再次惨叫。
眼看那刀锋又移到面前,他再撑不住地叫喊道:“是颍川王府的人做的,是他们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颍川王府?”定国公微讶,立即想到原因。
是因为池秧买下那栋鬼宅,让他们起了歹意?
“是,是王府的二公子离开前,看中了池姑娘,通过密道将人运走,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掌柜全盘脱出,生怕那刀子再砍过来。
“密道通向哪儿?”
“就、就到后院……”掌柜痛得冷汗直冒,几乎跪不住。
定国公将刀丢给护卫,抬步朝外走去,“别让人死了,拖下去仔细盘问。”
“是。”
池秧和十公主一起失踪,又牵扯到颍川王府,定国公不好独断,出了茶楼,便朝皇宫奔去。
皇宫,紫宸殿。
长宁帝一袭玄色常服,几分慵懒地斜坐在御座上,双眸望向窗外,不知想着什么,竟似有些出神。
当值的内侍快步进来,低声通禀道:“陛下,定国公来了。”
“进。”长宁帝回过神来,稍微正了正身体。
定国公从外一进来,便先躬身请罪:“妙妙是我唤出宫的,本想让她帮忙哄一哄秧秧,让秧秧回国公府,未想会发生这事。臣愿领罚。”
“是谁做的?”长宁帝根本没听他这话。
定国公顿了下,答道:“颍川王府。”
长宁帝脸上划过讶然。
随即,他眸光更沉了沉,面上讥讽一笑,“呵,他们动作倒是快。”
“前脚长延才来报,说他们准备提前行动离开京城,未想离开前,竟还敢将秧秧和妙妙也绑走。”燕皇眸子里的杀意一晃而过。
又缓缓松了松。
“是他们倒也还好。”
“既然没直接动手,定是想以此为质,暂时不会动秧秧她们……”
他说着,又觑向定国公。
“你那长女……抓到了?”
定国公伫立未语。
长宁帝轻笑了声,眼底浮上戏谑,“今日秧秧之果断,倒是比你更甚。”
要不是池秧直接动手,让薛落猝不及防暴露了真面露,定国公怕还舍不得这么快对付她。
池斐还是没答话。
上首的长宁帝再笑了声,“今日秧秧动手前,曾看到池落跟严沣之女有接触,而后暗密卫那边便传来消息,他们准备提前行动,离开京城。”
严沣,正是颍川王世子,目前颍川王府的主事人。
定国公不知还有这事,眉头顿时紧拧。
“你那长女所图不小,既然跟颍川王府有联系,今日逃窜,指不定也会跟严沣碰上,你若下不了手,我下令让其他人来。”他说着,又顿了下,睨向下首之人。
“亦或者,你还想保她?”
池斐无法在保持沉默,拱手道:“听凭陛下处置。”
“这可是你说的,别将来又怨上我。”燕皇轻笑了声。
随即,他神色又凝了凝,“这事暂且先不提,秧秧和妙妙都在严沣手上,他们想离京,是放还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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