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人一秒扒光的那一刻,江箫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伏在他头顶冷眸注视着他的人,急切的张口:“沈轻,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
“哥,”沈轻大手钳住他的下巴捏了两下,淡声安抚:“没事,我的就是你的。”
“沈……沈轻!”下巴被人捏得快要脱臼,江箫大力挣扎着,他艰难的开口,试图跟人解释清楚:“我……”
“嘘……”沈轻捏着江箫的下巴高高抬起,俯身闭眼去吻他,轻声哄着:“哥,这种时候,你要乖。”
舌头被人叼住,江箫有苦说不出,下半张脸被捏的简直都不是自己的了,他胸腔憋着的一口气,就这么被强吻被迫吞咽了回去。
大脑一片发蒙。
带着软茧的手掌厚度很薄,沈轻动作比他要温柔,那人掌心游云似的浮掠过他的肩,轻软得勾人心痒,泛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细水绵流般沿着他的锁骨,环绕在急促起伏的沟壑间,随性流淌……
江箫几乎瞬间就松软下来。
接触的是如梦似幻,人渐趋痴醉迷蒙,清竹幽香,浮游渗入每一寸灼烧的滚烫中,呼吸似春水消融般丁零悦耳,安抚着愈发激烈的躁动,轻薄的白雾将人笼罩成模糊交织的幻境……
云雨颠鸾,暗香风流。身在何处?身在云端。
暗色生风云卷欲,情念成魔噬吞髓,十年妄念终成了佛,一夜欲仙痴醉,相|合即是永生。
长夜,漫漫。
……
……
累坏的人埋在被子里,沈轻偏斜歪着头,眸光痴迷的打量倒趴他怀里的大狗,平日里威凛狂傲的模样早就不见半分,现在这人紧闭着眼,英挺的眉间浮着一团红晕,浓密细长的睫毛上,还凝着咸湿晶莹的水露。
他做的。
唇角淡淡勾起一抹笑,沈轻擦了把汗,然后搂住他哥,俯身亲了下那人通红滚烫的耳朵,低声暗哑:“哥,你是谁的人?”
“你、你的……”干哑的话音含混不清。
“名字。”
“沈、沈轻……”
“哥,”沈轻继续问:“我昨晚,好么?”
“好,”某人微声呻|吟一声:“真……真他娘的……好……”
“哥,”沈轻亲亲他哥湿漉的睫毛,捏着江箫的下巴往上抬了抬,说:“睁眼,看我。”
下巴被人掐的酸疼,江箫嗓子也干哑要命,他掀开单只眼皮,敷衍的瞧了沈轻一眼。
“哥,”沈轻笑笑:“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滚。”江箫懒懒的闭上眼,将累透了的自个儿塞进臭小子的怀里,吃好吃的。
沈轻低笑一声。
“哥,”沈轻替他拨拉了下凌乱的头发,轻声说:“五点多了,天亮了。”
“浑小子。”江箫闷声说。
“哥,”沈轻朝他小声炫耀:“十五个,都没了。”
“滚。”江箫埋了埋头。
“哥,”沈轻翻身趴在江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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