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宫宫主外,应是无人能发出如此压迫性的气场。”
季澜听到这,吃瓜子的手也忍不住停下,淡睫低垂着,似在想事。
池缎若有所思地瞄了他一眼,目光又移回一楼人潮聚集处,慢悠悠说道:“很多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凭。”
季澜点头。
雪地里的半刻钟,确实匪夷所思。
且他能肯定,夜宇珹并无修魔,他感受过好几次对方的灵力,不论白天黑夜,故比谁都更明白,所谓带魔的灵气,绝不可能出自对方。
一楼的讲述,仍是头头是道,“总归从那之后阿,魔尊的名号便广为人知,且霜雪门也与夜焰宫结下大仇,往后在道上便是针锋相对,后来才又有了叱骨谷冲突一事。”
年轻的仙门弟子问道:“所以轰动仙门的囚禁仙尊一事,便是因此而来对吗?”
“这是自然!魔尊手中鲜血无数,倘若能将对家狠断于自己手中,岂不是快活!”
池缎一边嚼着瓜子,口吻悠闲道:“我昨日刚到荫兰峰,便听见有人说你与宇珹在饭馆吃饭,貌似是他推菜盘过去你前面,那路人信誓旦旦的表示,里头肯定放了砒.霜。”
季澜冷静回道:“没砒.霜,就是普通菜盘而已。”
滑蛋闷鸡柳,他特别喜欢。
池缎:“我就说吧,宇珹这种快狠准的人,哪有闲情逸致去下什么砒.霜。”
若真看不顺眼,要嘛也是一剑断头。
季澜:“只能说大家想像力不错,都有成为说书人的资格。”
池缎不禁哈哈大笑:“仙尊你也挺看得开的,我第一次看被囚之人身心如此健全。”
季澜朝他应首,面色仍是平稳,低头又剥了两粒瓜子。
在《仙尊嗷嗷叫》中,总是有意无意的明示,夜宇珹囚禁原主,是为了让对方感觉受辱,毕竟两方从开章一直不对头。
可如今看来,也许叱骨谷掳人一事在后,囚禁的始末,是因为雪地屠杀。
那半刻钟,到底发生了什么?
池缎见他心神不宁,便道:“我忽然能理解爻儿说的,仙尊摔床失忆确实是件好事。他总说,你摔床以前是位不近人情、思考无法转弯的人。”
安爻说得直白。反正季澜早已内壳剧变,以往之事也不必多加在意。
季澜文炎,脸色未有变化。内心却是疯狂点头。
是的呢,原主就是这样一个人。
特别僵化固执!相信大家都十分有感。
此刻老前辈的声音,仍断断续续地从一楼传上来,内容全是雪地染血的事件,配着大家热议修魔的言论,季澜愈听愈觉得待不住,想去外头透透风,散散步。
终于在他完全听不下去,站起身打算离开之际,桌旁的窗边蓦然传来一道低懒声嗓。
“要走了?”
季澜一抬头,入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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