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恒。
薛恒和他对视一眼,心想自己是晚辈,总还是应该先见礼,但昨天跟全真七子闹得并不算高兴,便拱手道:“晚辈薛恒,见过……长春真人。”
那道士凝肃的神情消去,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你怎么知道我是丘处机?”
全真七子郝大通和孙不二自己已经见过,谭处端早年被欧阳锋害死,只剩下丘处机、王处一、刘处玄和马钰。马钰是大师兄,性格冲静恬淡,五官没这般威风,那便只能是丘、王、刘三人其一,年纪这般大,又能出来说话的,恐怕也就是丘处机了。
这样猜下来并不难,薛恒没必要显摆,只是笑道:“长春真人的气度像是狮子,有震慑宵小的霸气。”
丘处机叹息一声,道:“你就跟你父亲一样聪明,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来到三清殿和慈航殿之间路旁的凉亭里,随侍小道伺候茶水,看过茶后,薛恒才说起来意。
原以为这就是一拍即合的事,话一说完就该丘处机拍板表态,谁知老家伙却沉默不语,食指轻轻敲击大理石桌面。
薛恒有点受不了,问道:“抗击鞑子,全真教难道还有什么难处么?”
丘处机眉毛一挑,道:“贫道当年抗击金人,孤身北上,剑下杀了不少金军,怕过什么?”
薛恒道:“那道长在犹豫什么呢?”
丘处机看他一眼,叹息道:“也就是跟你才这么说,实话说吧,我说这番话都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当年我很敬仰他。当年抗击金人,现在抗击蒙古,你觉得我全真教和当初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薛恒想了想,试探性说道:“全真七子年纪大了?”
丘处机不怒反笑,不屑地说道:“全真七子年纪再大,寻常高手也入不了咱们的眼,几十年苦功不是白下的。”
薛恒摇摇头,道:“那我可不知道啦。”
丘处机一口气又泄了,摇摇头,道:“形势。当初金人虽攻下长安,但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北方防范蒙古,因此南面势弱,重阳宫并不危急,依仗山势,尽可防御。如今蒙古大军虽然主力北归,但对于川陕一路仍牢牢把控,驻军不少。而蒙古北部并无强敌,若我重阳宫轻举妄动,蒙古大军随时可以集中兵力攻打,届时这山上的数千道士,恐怕难以活命。”
看来从单打独斗到重阳宫实权人物,还是令丘处机转变不少,薛恒道:“难道参个英雄大会也不行么?”
丘处机问道:“参会无妨,会后呢,我们重阳宫就派三瓜两枣过来,对郭靖防守襄阳又有什么裨益?”
薛恒奇了怪了,既然你顾虑这么多,怎么原著中还是来了,这是故意对我诉苦来着?
想到这一节,他心里有点不太高兴,感觉受到了针对,沉默不语。
丘处机见他不说话,也自顾自地陷入沉思。
两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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