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口，白练霜却不愿意这般僵持下去，主动开口询问。
白絮黛眉轻皱，虽然知道这二人心中所想，但还是说道。
“此事是当年女皇大人一手定下，不可更改，练霜你这些年做得极好，我们九尾狐族不会忘记你的付出，但是……”所有事情最怕但是。
白絮还没说，白柔就在一旁冷哼道。
“但是什么但是，莫非你白絮已经忘了，这百年来我们九尾狐族是如何过来的么，忘了我们的族人有多少死在了那些修行人的手中，忘记了我们九尾狐族承载了多么大的血海深仇么，光凭一个小丫头片子，莫非你以为她真能带领我们族人重返青丘？”
刹那之间。
整个大殿中的气氛就有些凝滞，白絮的面色有些难看，面对咄咄逼人的白柔，依然说道。
“这是我们九尾狐族的天命所在，她生来就注定是我们的女皇，不可更改。”
“哈哈，笑话！”
白柔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
“若是什么都有注定，那我们还修行什么，还挣扎什么，不如什么都不用做，等着那个小丫头出现就是了。”
“练霜为我们做了多少，她如今又是什么身份，难道你不知道么，只有她才能带领我们九尾狐族重返青丘，报仇雪恨，至于那个小丫头，不过只是侥幸命好罢了。”
这番话，已经有些刺耳了，白絮忍着心中的火气，不与白柔争论，而是看向了一旁似乎若无其事的白练霜，轻声问道。
“练霜，你好生回答我，你愿不愿意以她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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