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应该要了养鱼用的什么。今年可能就讨养小社用的了,有被笑到。
然后现在总觉得小社像海蝴蝶。
「圣诞节啊。」
高举双手揽事,履行炒热气氛的义务。
家里端上略显奢华的菜肴、圣诞老人不会来、房间外凉飕飕的。
每年不变,到底没法跟我们家寄食者那样天真无邪地欢闹。
「每年吗。」
我梳起睡乱的头发。明年也会和安达过圣诞吗。
姑且高三了。不知道安达打不打算升学。
感觉我说去的话她就会去,我说不去她也不去。安达喜欢划一步调前行。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相当认真。
从前的我,有过厌恶那种东西到忍无可忍的时期。
当时浑身带刺的岛村令人怀念的,我想视而不见的时期。朝气必然是那时来的更蓬勃。
怎么办,快打哈欠了,我烦恼着发起会儿呆。
期间交替思考安达与樽见的事。
结果也就附近的购物中心或车站前可去。冬天去公园既不好受又没事干。一瞥装饰在房间角落的回力镖。为什么要送我回力镖呢,这个谜团仍未解开。待到能够理解岛村的心境,下一班光景就会朝我展开吗?岛村真是深不可测。
思考着那些,换衣服、确认发型,在镜子前三度来回。由于以前也有过反复十次以上的时候,现在有种渐渐习惯之感。……有的。
这样好吗?我到当天都对服装的选择抱持疑问。
不过瞟向时钟,时间还早,人却着急,我出了房间。
在客厅遭遇了自玄关而来的母亲。肩背出门时常见到的大提包。视线相交,她眯起眼不知所措。
「要出门?」
「……嗯。」
哦,在她无趣回应的姿态,我感到不适,以及血脉的相连。
然而那之后,母亲这么说:
「向那孩子带个好。」
她留下话,回去房间。
「那幅打扮是怎样。」
忽地再度打开门看我。
「算了没事。」
接着马上缩回去。真忙活。
「……那孩子?」
哪个孩子,想反问也已不见人影。那孩子,想象下也只浮现出岛村。
但是我没把岛村领来过这个家……确切说来过家门前,可不像有跟母亲遇上。又想不到其它会面场所,或许和谁搞错了。尽管连那个「谁」都想象不了,我只有岛村。
「算了,没差。」
模仿谁的口癖般放弃答案。然后离开家,即刻乘上脚踏车。
边踩起车所见的天空,是不会落雪的晴日。
「午饭呢?」
「现在起要出门。」
(继续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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