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休息。
七海太太惊喜地给她做了一桌子菜,千澄才知道伏黑甚尔给的借口是高三狱门塾封闭学习……等等,她有多久没捡回课本学习了?
吃了饭,做了会作业,洗了热水澡。
偶尔会想起伏黑甚尔。
在她被小黑屋时,脚腕落着无法锁链,所能行动的范围几乎陷在了房间里,想要吃什么几乎都是甚尔包办。
也即是说,如果她不回去,在伏黑甚尔不扯断锁链的前提下,他可能无法进食。
脑海里出现了两种声音。
一种满是恶念,告诉她这有什么关系。
在她的记忆中,她不是没有绝食过,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报复。
另一种则是纯粹的、从正常人角度出发的担心。
不知为何,千澄时常觉得自己很割裂,她厌恶甚尔的行径,却好像并不讨厌他。
所以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后,千澄还是回到了甚尔的住所。
黑发的男人枯坐在床前,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惨白。
他的动作和位置和离开前一致,像是一座永恒的雕像。
千澄叹了口气,她在便利店买了加热便当,给他热了饭,筷子也掰开了放在一边。
第二天。
第三天。
……
为甚尔的三餐生活忙来忙去的千澄:?
等等,怎么都是她在照顾他?大意了,囚/禁人一点都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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