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嗯,我猜到了。狂犬喝了口茶水,也不意外。
这下倒是我意外了。你觉得是谁?我张口问道,已经不顾海蜇在身边的问题。
狂犬笑了笑,放下了杯子,然后直视着我,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你觉得是谁?
我一时语塞,虽然我有很多猜想而且每一个猜想都有一些证据可以证明,但是我还没有一个可以立得住脚的结论。况且在这里随便一说,那可是得罪人的活儿。我没必要说出一个不现实的结论来得罪人。
狂犬看我不吱声了,倒是打开了话匣子。我不知道是谁,不然这个人现在就不在了。但是我怀疑每一个人。包括你,海蜇。狂犬说着指了指海蜇,海蜇一时间大乱,嘴里脏话连篇意思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狂犬话锋一转,再一次将矛头指向了我:但是,姓右的,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海蜇立刻高兴了,不再吱声,决定看我的笑话。看他脸上的表情,他似乎随时愿意把五连发借给狂犬让他来料理我。
我是清白的。我顿了顿,用我能够调用的所有真诚说道。
我没说你不是清白的,我只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怀疑你而已。狂犬说话很有条理,那是一种决定性的压倒。你和陈默过于危险;虽然陈默也不是什么善茬,但是我总觉得一直把自己潜伏在陈默的光环下的你才是更加危险。最近你很有抬头的意思,各种大事越南人的老大,飘柔,等等,你在拔高。这是不是一个巧合我不知道,但是你确实值得我注意。
听了这话,我才知道我担心是没有必要的。狂犬和我一样,都是站在大猛子的立场上各尽其责而已。所以我觉得说话还是有底气的。
我们三个人就那么僵直着,都不想打破沉默。
那么,不跑题了。狂犬继续喝茶水。找我什么事?
嗯该怎么说在狂犬刚刚表明了对我的怀疑后,我的这件事该怎么说,我的这件事该怎么做我很犹豫。
我想钓鱼。我说道。
海蜇完全没听懂,倒是狂犬听完这句话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我。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那条鱼?
果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这让我有了信心:如果钓出来了那条鱼,不就一石二鸟证明了我的清白了吗?
呵呵,倒也是。狂犬想了想,笑了出来,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么,你想怎么做?狂犬问道,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要单独说。我强调道。
狂犬点点头,对海蜇说:麻烦你了,先去吃午饭吧。
海蜇骂骂咧咧的走远了,显得十分不爽。
说吧。你想怎么做?狂犬点上一根烟问我,但是火机却无论如何也打不着火。
嗯,我想讲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枪掏了出来,扣下了扳机。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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