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就这么一个小小计划变动,竟然轻而易举得手。
杨卫成拿手电照了照胖子,胖子脸上身上全是红疙瘩。那条蛇还盘在他脖子上,吐着猩红的芯子。
“虽然你十恶不赦,我却没权夺走你的命。”杨卫成叹口气。
想到他们作的恶,之前在公园,福采薇一家三人差点被害死、祸害,杨卫成是真想看着这蛇把那胖子弄死。但终究是心中不忍,他用手电筒去吓唬,那蛇昂头来攻击他,被他闪电般地抓住三寸,飞快扔到地上。
也就是这条蛇无毒,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做。
虽说蛇没了,过敏犹在,胖子痛苦不堪地挣扎着。
“怎么办呢?”福采薇问杨卫成。
杨卫成抬头看了看窗户:“逃啊。”
“从窗户?”福采薇诧异地问。
“来,拿胖子当垫脚石。”杨卫成把胖子往墙根拖了拖,踩着他卸掉木条,“你继续叫啊。”
“啊?哦……”福采薇只好红着脸,继续哼哼、哭泣。
屋外,平头总算和风衣男谈妥条件,却听到屋子里动静十分不正常。
他走到房门口,大声喝骂:“胖子你行不行啊?实在不行,滚出来,弄的鬼哭狼嚎作什么?”
屋内的哭嚎忽然停止,平头敏感地察觉不对劲,一脚踹开门,手握蝴蝶刀,幽冷刀锋在月光下闪烁寒光,和他的目光一样凶狠阴冷。
环伺整个小屋,平头大吃一惊。
只见胖子倒在窗下,身旁手电筒打开,咕噜噜滚动着,灯头埋在他衣服里,将他的皮肤照出诡异的亮红。
窗户开启,窗扇随风摇摆,很明显,刚才有人从这里逃了出去。
“狗曰的跑了,门牙,快去屋后拦截!”平头大吼一声。
屋外,门牙道:“好嘞!”他兴奋地朝屋后疯跑,想着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跑了出去。
风衣男愣住,出岔子了?他下意识地朝小屋走几步,又停下来,往回走几步,踟蹰不前。
屋内,平头刷刷刷耍着蝴蝶刀,咒骂:“敢跟我玩阴的……”
脚一踩一勾,将手电筒踢起来,稳稳抓在手里,灯光在屋内照一圈。
“老子今天就跟你玩阴的了!”忽然一声暴喝,平头背后的墙角阴影里,扑出一道凌厉身影。
平头吃一惊,但身手仍很敏捷,手电筒照对方眼睛,另一手唰地划向对方咽喉。
铿!
火光四溅,金石交鸣,蝴蝶刀狠狠磕在硬物上。蝴蝶刀脱手飞出,紧跟着咚一声,一硬物砸在平头脚背上。
“上次差点上了你的鬼子当,爷爷这次不会那么傻了。”杨卫成嘿嘿冷笑,劈手夺下手电筒,狠狠砸向平头脑袋。
咚!
手电筒被反震,直接崩飞,杨卫成虎口乌麻,暗道:“我擦,这货头可真铁。”
平头冷笑:“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虎扑而上,狠狠掐住杨卫成脖子。
“来的好啊,比比看谁的头更铁!”杨卫成一把抱住他脑袋,两颗头咚一声撞上。
平头品尝到这辈子都没品尝过的滋味,麻溜溜,火辣辣,像有无数针刺中皮肤。
“咝!”他倒吸一口冷气,怒火中烧,也学杨卫成的样子,抓住他脑袋,狠狠一撞。
砰!
又是一声,血同时顺着两人发际流下。
“好啊,还敢撞我。”杨卫成怒,又一下。
于是,小黑屋里,砰、砰、砰,两人撞头撞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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