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沥北已经满足之后,他放过我,我两眼无神,空洞地望着车窗外。
可实际上,什么也看不清楚。
那一刻,我觉得,这模糊不清的视线,就像我浑浑噩噩的生活,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不知道。
很怕死,也很舍不得死的我,突然觉得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孩子嘤咛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句句轻灵的:“妈妈。”
我想死了,只要能够离开阎沥北,死也是可以的。
当这样的念头越来越浓的时候,我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这次我下了狠心,我从小就怕疼,可我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断。
嘴里面有着阎沥北的气息,这种感觉,更是让我痛不欲生。
阎沥北用很清醒的眼光看着我,刚开始他以为我只是吓他,所以当他看见我闷不吭声的时候并不在意。
可当他发现我在咬舌自尽的之时,怒骂了一声:“唐雅,你这该死的东西,竟然动这样的念头,给我松开牙齿,听见没有?”
我睁着眼望着神情凝重,并且带着焦急之色的阎沥北,我笑了。
阎沥北啊,每一次只有你说的,没有我说的,这一次,我了结自己的性命,为什么要听你的?
可事实上,一个人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能完结,才会发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而这个人,我也有了认知,就是我自己。
我在阎沥北的眼中,就是个该死的东西罢了,我觉得阎沥北很可笑,既然我该死,为什么不让我死?
阎沥北的怒骂声从未在我的耳边停止,我真的是第一次听到有修养的阎沥北如此生气地破口大骂。
似乎,他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没有理性的男人。
我也被阎沥北从后座抱到了前面的副驾驶位置,我口里面有了血腥味,阎沥北开车,车速很快。
等我被他送到医院的时候,仍旧不肯配合张开嘴巴。
我哭了,因为死不了,我就是个傻子,怎么会相信能咬舌自尽这种鬼话。
阎沥北也不准我死,我不配合医生,他自然有让我乖乖配合的办法。
他拽住我的手,狠狠地对我说:“你要是不乖乖治疗,信不信我飞到美国将你孩子的坟墓踏平?”
我惊恐地望着阎沥北,他竟然知道我的孩子埋葬在哪里,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不过,他以为那是个野种,以为我水性杨花在国外招惹了洋男人,阎沥北从我十八岁后一直都这么看不起我。
我张嘴了,可我也泪流满面,我说话的时候从嘴角都溢出血水。
疼得要命,我还对阎沥北怒吼:“阎沥北,你不是人,你给我去死,你要是敢动它,我一定要你命。”
倘若换做寻常,阎沥北一定会嘲笑我不自量力,这一次他没有。
我被推进病房的一刹那,似乎看见了阎沥北脸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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