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孩子,仍旧会进入我的梦乡。
顾云深保持沉默,我和阎沥北离开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顾云深的视线。
阎沥北奇迹般的没有惩罚我,也没有警告我,而是一上车,他帮我扣上安全带,却又一把抱住了我。
很紧很紧的力道,阎沥北仿佛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真是让人不省心。”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头,对我如此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让你等我回来,就一天都不能等吗?你这只养不熟的狼,我就知道你不能安分。”
我很意外阎沥北会将我称为一只养不熟的狼,我怎么可能是食肉动物呢,我对于阎沥北来说,明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安分两个字,其实真的不适合我,就是因为以前太安分了,太任由他摆布了,我才会一个人待在美国那么多年。
我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温婉女子,不会真正做到逆来顺受,甚至有的时候,还喜欢捉弄人,也喜欢按照自己性子固执地去做一些事情。
常常弄得自己头破血流,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一个良人。
“乖乖待在我身边,或者乖乖一个人待在国外别来折磨人,有那么难?”阎沥北如此问我。
他像是很累的语气,我不知道阎沥北为什么会这样。
我一时间被问的哑言,他像是一个慈善家,给了我两个选择,显得多么善良。
可是实际上,无论是A选择,还是B选择,对于我来说,都是地狱。
还有,什么时候变成我折磨人了,当然除了今天,我有些过分地利用顾云深,带着人原本想让人阎沥北难堪之外,我什么时候折磨过他?
“我以前不乖么,可我得到了什么?”我也轻声问他,我们两个人挨地如此近,这样的音量足够了。
阎沥北渐渐坐直身子,双手已经放开了我,看了我一眼,道:“你得到的还不够多吗?”
我不知道他指我具体得到了什么,倘若是金钱的话,我点头,承认:“如果是指钱,你是给了我很多,我也花了很多很多,可那是用我的自由换来的,在美国,我很痛苦。”
这是这么久以来,我心平气和的对沉声静气的阎沥北说起我在美国的日子,痛苦是真,没有半点虚假。
“哪里痛苦?”阎沥北竟然如此问我。
我不禁想起阎沥北的话:“你怎么有我痛苦?”
我和阎沥北之间,就像是掉进了满是痛苦的深渊,你拉我,我拉你,怎么也不肯让对方好过一点。
究竟,是什么时候,我和他的关系变得如此复杂和糟糕?
他见我没有回答,伸手过来,想要抚摸我的脸。
我躲开了阎沥北的手,低眉,没说话。
该如何告诉你,我想你很痛苦,你不来接我很痛苦,怀上孩子你不知道很痛苦,孩子没了我却痛苦到不会感受痛苦……
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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