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不远不近的地方陪着他,即使他闭着眼也能感受到,所以他能安心地睡个午觉。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些都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虽然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但这些小事串联在一起构建成了他安逸的屏障。
所以经常谢钱浅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沈致半梦半醒之间总会感觉很恍惚,有时候意识模糊中,甚至不知道屋外的女人是木子还是谢钱浅?
他已经逐渐忘记了木子的长相,小学从木子身边离开后他们就再也没机会见过面。
可木子温柔的感觉一直留存在他的脑海里,谢钱浅和温柔可挂不上边,她向来很武好动,有时候还有点稚气未脱的飒爽,然而这段时间偶尔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坐在房间里对着电脑敲打的谢钱浅时,会盯她瞧上半天,每当这时,记忆中木子的温柔就会和眼前的女人重叠,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除此之外,谢钱浅每天都执拗地逼迫沈致喝黑芝麻糊,还隔三差五煎熬何首乌,逼沈致喝下,这点是让顾磊和顾淼最看不懂的。
据她所说,这可以有效改善白发的现象,当然沈致并不配合,他本来就不喜甜食,那黑芝麻糊他更是不感兴趣,谢钱浅就围着他软磨硬泡。
顾磊以前是真的没发现谢钱浅会撒娇,他们一起练鞭那会,她不比男人弱,平时生活不拘小节,说话也不会细声细气的。
但自从有一天他亲眼看见谢钱浅是怎么对沈致撒娇后,他差点就把自己的膝盖当场卸下来送给她。
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在她又一次逼迫沈致喝下浓稠且黑漆漆的芝麻糊时,沈致撇开了头让她拿走。
谢钱浅便将脑袋钻到他的小腹上,不停揉啊揉地劝着说:“喝嘛,一口。”
“不喝。”
“不喝我生气了。”
“不喝。”
“我生气后果很严重的。”
“不喝。”
“会掀房顶的。”
“不喝。”
“那我把根号三阉了。”
沈致立马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根号三无辜地喵呜一声跑开了。
沈致垂眸捏起她的下巴,凶道:“威胁我?”
谢钱浅抬起脑袋嬉皮笑脸地说:“嗯,威胁你。”
沈致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不!喝!”
谢钱浅闪着一双浅色的大眼对他说:“喝了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听会后悔的。”
沈致居高临下睨着她,她探过身子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是顾磊第一次看见老大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羞色,然后谢钱浅再将碗送到他嘴边时,他神奇般地喝了。
这波操作看得顾磊目瞪口呆,仿若老大被谢钱浅下了降头一般。
晚些时候他将事情告诉顾淼,便好奇地跟他讨论着谢钱浅到底说了句啥,能让老大忽然就顺从了她。
在顾磊看来那绝对是句了不得的咒语,因为他在后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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