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面不改色的说道。“说过，但是很少，所以想过来问个详细。”
听到这，刘老板也不疑有他，毕竟这件事现在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隐秘。
而且姜小姐之所以愿意成为肖大少的女人，想必就是为了寻求庇护才会如此。
看了一眼面前温柔无辜的女子，刘老板再次叹了口气。
“姜家，在助国名单上。”
“助国名单？”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的，听说最近战争频繁，国库储备不足，所以每个地方都会有一两个企业自愿提供资金……”
“呵，自愿？”听到这灼华冷哼了一声。
说是自愿，但是怎么可能会有企业愿意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恐怕只是那些当政者表面好看的说辞罢了。
“嗯，在名单下达之前，都有通报过，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上面说，是自愿。”
“姜家就是其中一员？”
“是的。”
听到刘老板的肯定回答，灼华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她可以发誓，姜父是绝对不是自愿的。因为他从来没有透露过这件事情。倘若要捐钱，不管多少，姜父肯定会和他们说的。
突然想起姜父中风时的那次酒会，姜母口中所说的谈生意，恐怕就是求一些人让姜家从名单中剔除吧……可惜……
“那肖哲成知道这件事吗？”灼华忽似想起什么，睁开眼问道。
刘老板表情复杂，看着灼华嗫嚅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但说无妨，我没事的。”灼华恢复了平静，熟悉的坚强浮现在脸上，看向刘老板说道。
刘老板沉思了几秒，看了灼华一样，最终还是不忍心瞒她。
“肖大少，就是执行者。”
听到这句话，灼华一阵恍惚，仿佛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肖哲成，就是执行者？
想起前因后果，灼华凄然一笑。
是啊，不是他还有谁呢？之前的事情——那些黑衣人，已经表露的那么明显了。
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还是害怕面对自己的错误？
没想到啊没想到，灼华，你兜兜转转寻求外力，最后却寻求到了侩子手身上。
可笑！可笑！
自己的一番努力，一番设计，在此刻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愚蠢！
肖哲成啊肖哲成，亏你还能表现如此帮我的模样，那个梁思，就是来凑个热闹的吧？
一番努力烟消云散，酒厂复兴在此刻看来是多么的遥不可及。灼华感觉眼前一黑，眉头一皱，双手扶额。
“姜小姐，没事吧？”看到她这副模样，刘老板这时才察觉，他恐怕是说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都是自己刚刚嘴快，万一今晚姜小姐去找肖大少说出了一点什么，也不知道肖大少那边会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他……
“你放心。”灼华侧脸，看出了刘老板眼底的担忧。“我不会和他说的。”
刘老板被灼华读出了心中所想，讪讪一笑。
灼华脚步踉跄地站起来，往外走去。
“哎，姜小姐不再坐坐吗？”
“不了，我先回去了。”灼华顿步，笑道。“多谢款待。”
“啊没有没有。”
灼华没有再和刘老板交谈，稳住了步子走出舞厅，回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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