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眼里却总有难掩的天真与纯粹，赵墨不想吓到她。
余翘听了，心中失落难掩。
也是，赵墨不是魏王那种昏君，不会被美色迷倒，他怕是真的对美人没什么感觉。
赵墨转身去了旁边桌案，坐下，拎起茶壶想倒杯水，却发现是空的，只能喉咙空滚一下。
余翘瞧见，眼眸忽闪两下，提裙走到另边的桌案上拎起一个盛满茶水的壶。
魏国和越国饮茶的方法有很大不同，魏国效仿中原，流行点茶，更重典雅。越国则煮茶汤，装进壶里，瓷碗大饮。
赵墨偏头朝她看去，只见小姑娘左手抬着瓷白茶碗，另只手轻提裙摆，准备在他旁边坐下。
视线落在她裙摆一角时，赵墨的眉头微皱。
下一瞬，他伸手揽住她腰肢，往怀中一拽，天旋地转之间，余翘就坐到了他腿上。
他另只手压过她手，握住小瓷碗。
茶水洒了两滴，落在两人手指相交处，蜿蜒往下。
灿色的光线透过窗纸，一点点打在两人身上，殿室内的气氛似乎在升温。
余翘呼吸微紧，赵墨这是何意？
她其实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明明刚才他还那么云淡风轻，现在却把她抱坐在腿上。
或许此时她应该顺势勾住他脖子，靠在他怀里。然而做一个媚惑撩人的美人，比想象中的要难。
余翘柔软的身子紧绷，小手无处安放，恰在此时，耳畔响起赵墨的声音。
“垫子湿了。”
“……嗯？”
垫子湿了？
余翘后知后觉地偏头往下看，发现她刚刚要坐的那块垫子的颜色稍深，像是被茶水濡湿的。
“……”
谢子合先前好像弄洒了一杯茶。
赵墨搭在她腰肢上的手松开，拿起一旁的帕巾，擦去她左手上的茶水痕迹。她的手指柔弱无骨，纤细白皙，指甲圆润饱满，透着淡淡粉色。
他动作懒漫温柔，仿佛没有察觉她身体紧绷。
余翘任凭赵墨握着她左手擦拭，另只手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挪开那片水迹
等再去看赵墨时，他左手握着小瓷碗，神色如常地仰头喝下。漂亮的喉结滚动，竟然带着几分散漫的撩人。
瓷碗落下来的时候，余翘瞧了一眼，一滴茶水都没剩下。
“……”
他可能是渴了。
余翘眨眨眼睛，若有所思，忽然伸手抱住赵墨。
就像小时候那样抱。
可是那个时候的抱，对于不经事的小少年和小姑娘来说，的确是抱抱而已。
现在不一样。
赵墨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下去。”他嗓音微哑。
“不下去。”她接口很快。
赵墨：“……”
余翘：“……”
有时候本性很难改，比如现在，余翘娇气，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拒绝。
周遭有一瞬的寂静，余翘忽然意识到现在的赵墨是越王，她不能如此驳他。
她手臂往上蹭过肩颈，环他更紧，软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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