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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突地一转,我多了个心眼。
快快地看了下锦容,我不好意思地一笑,反手从背包里拿出绳子,又象先前一样,将王路严严实实地绑扎在了我胸前。
心里暗想,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且留个心,这下子,除非我李青云也一起死了,不然,谁也无法从我身边抢走王路,或是打她的什么主意。
锦容一直是微笑着看着我手忙脚乱地做着这一切,这女人,太淡定了,淡定得人心里起毛啊。就算是教书先生大家闺秀,在这种鬼地方,也用不着这么端着吧。
走出门,门外一片的阴冷。我本能地转身看了看这家农家乐,正想开口说什以,锦容紧傍在我身边,又是一声轻笑。
说出的话如吹气一般:“恩人不必多虑,事物都有本来的样子,可笑有些人拼命地想掩了痕迹,可动过就是动过,哪是能掩得了的,所以,最好的掩盖之法就是不掩不盖,任其还原成原先的样子。”
聪明!聪明得让人心里惊骇!
老天!而我此时不是惊恐,而是恶寒陡起。轻轻地将王路搂得更紧了。这简直是个什么女人,我未开口,她已然知道我是想说就这么走了,如果后面来的人发现怎么办。
我真的是这个心思,而她真的就猜中了,酸不溜叽的话,还就是这么个理。我这是又碰上心灵鸡汤了么。
此时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光。
锦容轻轻说:“快点,你这怪样子,天亮了没法走。”
男人就怕自己的一点小心思被女人猜个透。我靠,我就这点对她不信任的小心思,还被她全看透了,没说的,我如飞地朝着山上走去。
诡异的是,锦容一步也没有拉下。
到了半山腰,果然有座庙,庙里的长明灯透出光亮来,大门紧闭。
怎么进去,或者说是怎么去找那个解毒的人?我看着那点光亮,心里转个不停。
“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将这姑娘解下来,我教你一法,可让姑娘暂时醒来,但你不能与她说话,也不能碰她,只管拉了她走。”
锦容又是轻声说着。
我不解地转过头。
锦容看了下我的眼睛,妈地,她的眼睛真的柔美得很,看不出半点阴诡,说这些话时,如拉家常一般。
我刹间明白,我这个样子,定是进不了庙的,强闯也没这个理。
“怎么样?只能是天亮庙开和游人混进去!”锦容这时倒是干脆。
我早就明白,她刚才一开口,想的就是这个法。
只能是相信了。我解下王路,突地说:“我知道你交待我的意思,但你不能对她有什么别的企图。”
和聪明人说话,不用那么明了。说直白了,双方脸上肯定挂不住的,这时侯,还就得酸一点才行。
其实锦容明白,她一开口交待我对王路的那些话时,我也是刹间明白。直说吧,就是她可以施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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