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了,本王也该走了。对了,安院使,你们这香本王很喜欢,可以装些带走吗?”
安二着人打包了两大盒香泥,欢天喜地将宋珩送出府。
宋珩刚坐上马车,便对大双道:“你亲自去打听打听,四姑娘的手是怎么伤的。”
到了晚间,大双回了靖安王府,匆匆来到宋珩书房,气愤又揪心道:“爷,有两件事!一个是四姑娘手上的伤,是安家大姑娘拿剪刀给扎伤的。”
她想想就气,他们爷那么宝贝的人,安家竟然还差点害死她!
要是四姑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爷非得再剃光了头做和尚去不可!
她看着宋珩阙然变色的脸,继续道:“奴偷偷伏在四姑娘院中屋顶上时,还听见四姑娘与她身边那个叫小令的丫鬟,在说安家要送她入宫的事。”
宋珩手中的象牙狼毫笔“啪”一声拍在书案砚台上。
那笔管完好无损,沉甸厚实的端山砚台却从中裂开一条缝!
大双知道爷是动了真怒了。
宋珩眯起眼,寒光乍现:“怪不得安二答应得那么痛快!竟是想的这个路子!”
他又想起灵芝手上那道醒目的伤口,安毓芝,还想安安稳稳做侧妃?
他眉目间冷得似冰:
“应氏和安毓芝,给她们点教训!”
“是。”大双应道。
宋珩须臾间已有了决断:“把灵芝要进宫的事儿,透到宫里去。”
“走哪条路?”
“篆香。”宋珩简洁道:“还有送往西疆的消息,我亲自来准备。”
“是。”大双乖巧退下,走路似猫儿一般,灵巧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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