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雇人帮他关起来么,只好恨恨道:“要是他不能参加明春恩科就好了!”
安孙澍一向以才名自傲,又是澹静先生弟子,又是徽州解元,对明春恩科,早就志在必得。也正因大家都对他明春开科看好,他一介布衣、清贫弟子,才在京中混得人模狗样。
若让他科举梦碎,比杀了他都痛苦百倍!
廷雅抹了抹泪,红着眼苦笑道:“但愿老天能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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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安二便与严氏回话,那澹宕阁,竟没人进去!
门窗皆无撬动痕迹,门乃铜门,门锁又是阴阳太极秘锁,以金铜合制,万难打开。且阁内一应事物完好。
严氏与安二皆是不解,连知道消息后的灵芝都不明白,难道那些人知道自己是瞎说?
可当时那人的模样,明明是信了的。
这件事儿过去第三日的傍晚,刚从祠堂跪了三日的安敄,次出门就被人给抬了回来。
趴在一块儿门板上,哭声儿都呜咽了,哼哼唧唧,垂着手,让人给抬到琅玉院。
只能趴着,因为那打他的人只打屁股,别的地方都不碰,屁股上肿得老高,跟他圆滚滚的肚子差不多了。
应氏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问缘由,安敄也纳闷,要说他近来得罪的人,除了安灵芝,没别人了。
当下死咬着一定是安灵芝干的,应氏更是跳着脚在琅玉院中骂了个天翻地覆。
无奈这次安敄挑事儿在前,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去找灵芝麻烦,只好硬生生将这口气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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