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番话的?”
温萦找他出来自然不只是说这些,她是真心想问秦玺愿不愿意留在西岐,也是真心想找他这个驸马。
但苏渔在,这番话她是没法问出口了。
温萦沉吟片刻,丢下一句你最好别后悔,大步离开。
苏渔朝着她背影扮了个鬼脸:“鬼才后悔。”
……
屋内,阮软将温珩额头上的毛巾取下来又重新浸了凉水敷上去,反复几次后,温珩醒了。
他睁眼的一瞬间就看清了眼前的女子,所以,他赌赢了。
温珩眼底染着笑意:“阮软。”
“醒了。”她看他,去桌边给他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他没接,看了眼肩上的伤:“手不方便。”
阮软瞥了一眼,是不太方便,于是她扯着嗓子喊了两声秦玺,他很快从屋外进来。
“给他喂下水。”阮软开口。
温珩看了眼朝他走过来的秦玺,微不可寻的蹙了蹙眉:“我自己来。”
“不是手不方便?”
“一杯水还是端的起。”
早说就不用喊三哥进来了,阮软小声嘀咕,让秦玺扶着他坐起来,喝完水后又躺了下去。
“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云城。”温珩开始没话找话。
“托你的福,没走成。”
温珩轻笑,丝毫不因她不耐烦而生气:“嗯,给你添麻烦了。”
“谈不上。”阮软道:“你不是跟容贵妃很不合么,她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刺伤你了?”
“失算。”他言简意赅的回。
闻言,阮软没再多问,温珩看她,又问:“打算在云城多留几日?”
“等你伤好。”
温珩轻笑了笑,又闭着眸子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时,天色已黑,阮软一行人又回了温澜府上。
屋内只有一丫鬟贴身伺候,见他醒了,要上前扶他,温珩淡漠道:“不必伺候。”
丫鬟闻言退下了,温珩在榻上躺了片刻,唤了侍卫进来,让他命人将隔壁房间收拾出来。
侍卫虽是不解,但还是按照吩咐去办了。
用晚膳时,阮软问苏渔他们可要先回东璃。
“不着急,还是等你们一起。”秦玺道。
阮软喝了口汤:“就怕要耽搁些日子。”
“温珩那伤不算麻烦吧?”
“不麻烦,好得快半个月,慢的话一个月左右。”
“那不是刚好快赶上除夕?”
阮软点了点头:“是啊,就怕赶不上日子回去过年。”
闻言,秦玺沉吟片刻,提议道:“那咱们再等十日,不管温珩伤好没好,咱们都回去?”
阮软肚子越来越大,路上肯定不能太赶行程,所以十日后出发是最好的日子,应该能赶上回东璃过年团圆。
“好。”
阮软点了点头,应下了。
之后几日,她每日都要上温珩府上去一趟,她不在,那大夫煎的药他便不碰,也是算准了她着急回去,所以阮软每日都过去一趟,盯着他喝药。
到第七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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