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好吧,那就二十两吧。”
沈无况笑嘻嘻地站起来:“那咱们收拾收拾,回家吧!”
沈无况觉得,没事儿,反正林嫤不知道,哈哈哈!
“哦对了。”林嫤转头道,“我本来想叫我爹把潘楼给盘了,可我爹说那其实是你名下的酒楼是吧?那边我也管了,你没意见吧?”
沈无况捂胸口倒地。
几百里外的颍昌府这两日大乱,自斐文公子的闲云阁被烧毁之后,连同城南的明福阁以及城北的三玄阁都走了水。
斐文一掌拍在茶案上!
究竟是谁!
如今整个城都弥漫着让人心绪不宁的氛围,有许多民众都陷入了恐慌,白日里街上的人也少了不少,估计都守在家里,怕自己家里也出事吧。斐文派人严加看守剩下的东西两阁,知府也派人去调查究竟是何人放的火。
子庚和子戊终于回来了。
上次秦钰放火烧了闲云阁,两人便趁乱分别潜伏进斐文的卧房和书房里。两人这梁上君子一做就是三天,饿得头昏眼花回来,现在正在酒楼的包房里大吃大喝,秦钰看了都要笑死了:“你们怎么没结一身蜘蛛丝回来?”
两个人饿都快饿死了,光顾着吃喝,哪里还有心情管秦钰说了什么,子庚白了小姐一眼,继续啃鸡腿。
还说呢,这三天蹲得,斐文出门了才敢下去走一走松松筋骨,然后偷口茶喝。这猫着腰躲着,真的别提多难受了。
苏乔在一旁静静地喝茶,待二人酒足饭饱放下筷子摸肚子了,他才问:“如何?”
子庚子戊交换了个眼神,两人行礼,子庚道:“正如姑爷说的一般,这第一公子,藏得果然很深。”
子戊说:“他在书房倒是没什么动静,我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子庚咳了一下,说:“这厮倒是在卧房呆的久,大半日都在照镜子……”
“哈哈哈哈哈哈!”秦钰本来笑得挺开心的,结果仨男人齐刷刷地神色严肃地看着她,她就笑不出来了,“我……我闭嘴,我闭嘴,你们说,你们说。”
子庚说:“斐文卧室的床后头的墙上有个小隔断,上了锁的,里头似乎放了什么东西,前一日知府去他房里打开过,这个隔断打开,似乎需要两把钥匙,一把钥匙在知府那,一把钥匙在斐文那,所以,若是要打开那个隔断,得把两把钥匙都拿到手。小的不知道知府那把钥匙藏得如何,斐文这边,他钥匙每天都要揣在怀里,睡了就放进枕头底下压着,藏得可严。”
子茂说:“那得给他下个迷魂药,再把钥匙拿泥给拓下来。”
子庚点头。
苏乔说:“这些事,你们比我在行,有办法就去做吧,切忌打草惊蛇。”
“是!”两人答应道。
秦钰不理解:“这斐文和知府,究竟有什么秘密,需要藏得这么严密啊?还弄两把钥匙,搞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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