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小金鱼儿叫冻秧子,屋里没火暖着,活着都费劲。」
「没错!」
「早晨起来,端着盆出门,王先生往盆里一瞧。」
「怎么样?」
「这两条小金鱼都快不动弹了。」
「冻得啊!」
「王先生心里难过啊,一难过,他想起这唱来了。」
「要唱!」
「张嘴唱了几句梆子。」
「您再给学学!」
「唉……」
萧飞先叹了口气,满脸的苦楚。
「这两个小金鱼呆头呆脑,看起来天很冷啊活命难逃,手端盆,不由人珠泪双流……咣……」
李京被吓了一跳:「哪来一锣啊?」
「把盆扔地沟里了。」
「嗐!多受罪!」
已经三番了,我这里最多也只能八番,再多可就不像话了
啊!
萧飞朝着上场门那边又看了一眼,顿时心里稍微稳当了一点儿。
于清终于出现了,虽然还坐着,但至少不像刚送来的时候那样,连坐着都东倒西歪的,这会儿睁着眼睛,虽然脸色看上去还有点儿苍白,但总算是清醒了。
心中大定,萧飞也稍微加快了一点儿节奏。
他这一场是替的岳芸龙和孙月,但后面的节目不能再乱了,否则的话,一旦观众有意见的话,到时候没法收场。
「再后来到了1932年,张宗昌在京城给他母亲做寿,又出了这么一回事儿。」
「什么事儿啊?」
「也是请了好些艺人来唱戏,张宗昌问老太太,娘啊,您想听熟么啊?」
萧飞说着说着,还学起了山东倒口。
「听什么啊?」
「老太太说,我就想听梆子。」
「哦!喜欢听梆子。」
「她好听山东梆子,可京城上哪找去啊?赶巧了,有一个唱河南梆子的戏班在京城演出,把演员都给找来了,一开唱,老太太翻车了。」
「听出不对了。」
「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怎么一点山东味儿都没有呢?」
「对啊!人家是河南梆子。」
「把他们唱戏的花褂子都拔下来,把人都轰出去吧!」
「嗬!这老太太还财迷。」
「行头都留下了,演员们是沦落街头,其中有一位唱花脸的演员,叫八里瓮,唱起来粗矿有力,让你听完之后一身汗,跟蒸桑拿似的。」
「至于嘛?」
「您比方说,包公见国太有几句唱,唱出来好听。」
「您给学学!」
「我唱两句啊!满朝满将排呀排起队,金瓜钺斧耀光辉,来是来为的那陈世美,这一回不同那一会,下陈州我铡过四国舅,回朝来又铡赵王妃,见国太我使一个那骆驼跪哎……」
「好……」
观众们也是服了,以前就觉得萧飞会的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他们没见识过的,比如这河南梆子,听过的怕是都没几个,结果萧飞居然也会。
这会儿萧飞就是站在台上唱一段意大利歌剧,他们也不会觉得新鲜。
「听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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