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礼部几个官员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都跑了来看热闹,这时候都是又饿又渴又热,见了皆欢呼长公主体贴。
宁河长公主和华大姑奶奶指挥着丫鬟仆妇支起长桌,打点吃食。
华平乐亲捧了个琉璃碗送到年鱼手边,讨好笑道,“掌印尝尝,我刚刚才跟长姐学的,拂芳饮,最是清热解渴开胃的”。
年鱼睨了她一眼,又去看跟个门神似地站在她身边的霍延之,要笑不笑问道,“如果本座不接,福广王是不是也要赏本座一鞭子?”
华平乐笑得谄媚,“那不至于,绝对不至于!我事先尝过了,绝对好喝的,掌印您喝了绝对不后悔!”
年鱼嫌弃接了过去,抿了一口,便拿着碗发呆,似是嫌不好喝不愿再喝,似是太好喝让他回味不已,又似是只是发呆而已。
苏鲤见苏羡予不停目视年鱼手中的琉璃碗,便去找华平乐要。
华平乐正拿了两根麦秆,与菱姐儿同喝一碗拂芳饮,逗得菱姐儿咯咯笑个不停,闻言十分爽快地给了他一碗。
苏鲤拿了送去给苏羡予,不想他只抿了一口就放下了,低声道,“不是她做的”。
阿鱼心思巧慧,对霍延之又极上心,常会亲手做些新奇的吃食哄他多吃些。
这拂芳饮,因着霍延之喜欢,她经常做。
那时候他与阿玠常于慈宁宫行走,有时也能喝到,一入口就知道他手中这一碗绝不是华平乐亲手所做。
苏鲤想去重要一碗,又立住脚步。
华二姑娘亲手为年掌印做了一碗,未必会同时做了第二碗,又或许年掌印那一碗也不是她亲手做的。
又或者,就算他帮叔父要到了又如何?
叔父想要的定然不是一碗拂芳饮……
众人吃过东西,左天师便提出要去峰顶看看,华平乐就哈了一声。
左天师仿佛没听到,顾自与胡伟毅道,“请大人谴两个人先上山,看看能不能垂条麻绳,或是用其他法子将我也带上山”。
胡伟毅派了两个身手好的去了,年鱼打了个呵欠,“左天师,请容本座问一句,天师上了峰顶后,大约还要看多久才能看妥当?”
“总是要在此等到天黑,看星象如何变化才好”。
年鱼啧了一声,华平乐忙狗腿道,“掌印不如到半山山庄小憩片刻,或者,我命人取了吊床来,寻了风景秀丽处装上?”
年鱼挑眉,“这马屁拍得不错,本座准了”。
华平乐眉开眼笑转身就跑,宁河长公主忙喊了一声,“酒酒,多取几个来,再命人多送凉茶”。
华平乐哎了一声,霍延之紧紧跟在她身边,两人脚程都快,不一会就走得没影了。
宁河长公主又与萧明时几人说了几句闲话,见没便与华大姑奶奶回去了。
待华平乐回来,看热闹的少年少女们见没多少热闹可看,已三三两两散了,礼部尚书和礼部几个官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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