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清傲自诩,小时候眼馋我的发箍,我说借给她戴几天,她都不要。
三堂哥早就有了家室妻子,她连别人戴过的发箍都不肯要,又怎么可能觊觎别人的夫君?
恳请王爷看在血脉至亲的份上,向皇上陈情,还我霍家、连家清白!”
霍延之起身亲自扶起她,肃重点头,“我知道”。
连溪清翘了翘嘴角,是的,她知道他知道!
从他强硬踏入会审大堂那一刻,她就知道了!
可惜,她知道的有点晚了。
她一直不敢死,怕自己死了,霍氏、连氏的冤屈就再也没有人记得,父母亲人就再也没有人祭祀。
现在她看到了福广王,知道他没有忘记霍氏、连氏的仇恨,知道他没有辜负他的姓氏,也放心了。
福广王很厉害,不像她,除了会打扮自己,会调香,什么都不会!
福广王肯定能为霍氏、连氏昭雪沉冤,报仇雪恨!
她早就可以放心去死的!
只可惜她一直见不到他,不知道霍瑛一手养大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一直不敢放心。
她早就该知道霍瑛亲手养大的孩子又怎么会差?又怎么会是个白眼狼?
白白苦挨了这么多年不说,临了还让徐茂抓到了机会害晏姐姐——
不,他是晏哥哥,哥哥——
连溪清眼角余光留恋掠过年鱼秾丽的面庞,她小时候最是爱美,家里人总喜欢逗她说,我们溪姐儿长大后能有阿宴一半的容貌就是个小美人儿了。
她那时候极不服气,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长成个比晏姐姐还要漂亮的大美人。
可惜,还没等她长大,他就不知所踪。
可惜,再见他时,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容光绝艳的晏姐姐,而她虽还未老,却早已容色衰败,心如死灰……
连溪清的目光一掠而过,随着衙役转身,她当众杀了徐茂,自是要进大牢的。
“娘!”
一直呆呆在跪在一旁的徐连成忽地发出一声嘶声裂肺的惨叫,爬起来踉踉跄跄朝连溪清扑去,“娘!娘!”
连溪清没有回头,语气冷漠,“成哥儿,你父亲是个畜生,你且记着不要学着他做畜生”。
“娘!”
衙役忙上前架住他,徐连成双眼赤红,死命挣扎着,不停地叫着娘。
九方凤叹了一声,两步追上连溪清,“连姑娘,单看令郎这般寸草情真,将那香签给我罢”。
连溪清本就僵直的身体猛地绷紧,忽地迅速抬手,擒着那支香签猛地朝自己喉咙扎去!
“叮——”
金属相撞的轻微声响响起,连溪清手臂一麻,香签应声落地。
被衙役架住的徐连成撕心裂肺喊了起来,九方凤俯身捡起那支尤带着徐茂鲜血的香签,又捡起被霍延之当做暗器的珍珠耳钉,重重叹了一声。
“连姑娘,你是出嫁女,连氏造反也好,不造反也好,都与你无关。
你这次一腔孤勇揭露徐茂的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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