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问,祖母说了不许我问,要问你问!”
她话是这样说,一双眼睛却眼巴巴地看着苏羡予,一副我很想知道,但我就是不说的模样。
苏羡予失笑,他从来不知道她竟是这般地会做戏。
他正要说话,忽见一顶小轿从角门进了刑部,轿子里的人显然注意到了这边的热闹,掀起了帘子,又很快放下。
就是那一瞬间,他看清了轿中人的脸。
他匆匆一抱拳,转身就走,“众位,苏某还有事,告辞”。
有那眼尖的早觑见了他的神色,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忙喊道,“呀!那是谁?”
“就是就是,有没有认识的?能让苏尚书追过去,肯定很紧要啊!”
华平乐拂了拂过长的刘海,“吵什么吵?真想知道,守住几个门不就行了?
就算到时候看不到轿子里的人,总能看到轿夫,看到他们回哪里去吧?”
“华二姑娘说得对,我们先找到阴凉地方,分下人手,守住刑部几个门”。
一群少年少女热热闹闹地笑闹着离开了刑部大门口。
不远处,背阴的巷口里,洛兮瑶面色惨白。
明明,他刚出来时,还是沉肃又冷漠的模样,却在看到华二姑娘的瞬间冰融雪消,整个人都似乎在发光!
他,真的那么喜欢华二姑娘么……
……
……
那顶小轿在刑部逗留了不到两刻钟就出来了,一径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众人立即了然,是东宫的人,为太子求医来了!
太子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二皇子的乳嬷嬷伤了根子,消息根本捂不住。
虽则宫里传出话来说年鱼能治好,但相信的没几个。
众少年一确定了那轿子回去的方向,都暧昧而又富含深意地笑了。
孟姜见华平乐虽然没笑,但一直眨巴着眼,显然也是懂的,忙将她拖到一边,语重心长地教训道,“酒酒,你是女儿家,这种事就算懂也要装作不懂!你还要不要闺誉了?”
华平乐眨眼,“哪种事?你是说太子受伤?不就是伤了根子么?我为什么要装不懂?”
孟姜,“……”
“再说,这种事,我六七岁就懂了,现在再装也来不及了!”
孟姜,“……”
这种事你懂就已经很崩溃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自豪地说出来?
他其实很想捂住她的嘴,但考虑到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自己不但捂不住她的嘴,还要被她摔个大马趴,只得恨恨放弃。
华平乐眨眨眼,“那时候,我跟父亲在军营,经常有人伤到根子,那血吐得,一碗接一碗的!
父亲跟我说他们都伤了根,就算看好了也会留下病根,以后再也上不了战场了”。
孟姜,“……”
还说还说!
算了,他还是拼着被她揍一顿,试试看能不能捂住她的嘴吧!
咦,不对,什么病根,什么上不了战场?
酒酒说的是这个意思?
孟姜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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