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一笑,又朝沈七行了一大礼,“多谢沈兄”。
沈七忙揖手还礼,“程兄不必客气,举手之劳”。
年鱼又扫了程修远一眼,见他动作自然流畅,毫无痛苦之色,嗤笑问道,“你给他的浴水里加了止痛药材?”
沈七恭敬答道,“是,程公子受的都是皮外伤,徒儿给他用了止痛活血的药物,可保他如常行动,过几日便可痊愈”。
他通过了极乐丸的考验,正式拜了年鱼为师。
“你对他倒好”。
年鱼这句话说得意味不明,沈七正色道,“程公子很好,对两个小师弟很好”。
年鱼兴味盎然地哦了一声,沈七便将程修远在奉他的命来给大年小年送玩具后,常来看大年小年的事说了,他也正是因此才与程修远熟识。
年鱼漫不经心听着,等他说完,语重心长开口,“这京城想巴结我年鱼的人能从午门排到泰山去。
小七啊,你要试着习惯,不要是个拍马屁的人来了,就以为人家是好人”。
沈七愣了愣,下意识辩了一句,“程公子不是”。
年鱼却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不耐烦站了起来,“不信算了,本座等着看你不是被毒死就是蠢死的那一天”。
沈七,“……”
师父天天骂他蠢,不嫌烦么?
程修远见他要走,忙跟上他的脚步,“年掌印是要回宫?”
“与你何干?”
“掌印能不能将那几个偷袭我的人交予我处理?”
那几个人他见过,是朱雀营的人,应是不忿杨家人的下场,来寻自己报仇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们找上他,到底是报的哪门子“仇”。
“这里的事本座不管,去问沈七”。
除了医书药材的事,沈七好说话到几乎没有原则,年鱼这算是直接将人给他了。
程修远不自觉就露出笑来,又问道,“掌印到底喜欢什么?”
年鱼立住脚步,眯起眼危险地盯着他,“程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本座现在失势了,就拿你这个尚书公子没办法了?”
程修远俯身长揖,“掌印误会了,程某只是心忧祖父的伤,想找到掌印喜欢的东西,请掌印出手”。
年鱼嗤笑,“程公子,你确定你祖父需要你献这份殷勤?”
程修远浑身一僵,年鱼这是就差直接承认了!
“……记得你欠本座一个人情,本座是要讨还的……”
他说祖父欠他的人情在这里!
祖父故意摔伤避过审理杨宪截杀福广王一案,如果年鱼将实情禀告皇上,那祖父就是欺君之罪!
他诊了出来,却隐而不报,对祖父,对整个程家都是天大的人情!
年鱼讥讽一笑,小崽子毛还长齐呢,就想在他这探口风。
他索性告诉他,看他还敢不敢再耍花招!
他扔下一句话后,不再管面色惨白的程修远,扬长而去。
这一次,程修远没有再追,立在原地怔怔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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