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女子,修为也是筑基,只是资质一般,没有凝结金丹的心性和机会。
而吴闲就不用说了,其先祖吴诚是辰漏观初代弟子,可以说是世世修行。
几人坐了一会,到了太阳西斜,吴闲才回到家中。
接着,又是宴席接风洗尘,搞得跟凡俗世家之间互相拜访一般无二。
到了晚上,吴闲才摒退其他人,向苏越告罪道:“劳烦师弟了,我这边许多人盯着,不得不如此做派。”
苏越笑了笑,道:“师兄客气了,这许多美味佳肴我可是从未尝过,”
“之所以请师弟来,是有一些事不好判断,所以想请师弟看看。”
“自七日之前,我突然开始嗜睡,这几天一到戌时正,我就开始沉睡,叫都叫不醒,而且一睡就睡到,而且一睡就会睡到辰时正才会准时醒来。”
“要知道,我可是一个金丹修士,竟然连自己睡觉都不能控制了,这可是闻所未闻。可是除此之外,我又没有其他症状,让内子一直陪着,晚上也没什么异常,就是睡觉。”
“我已经将此事通报了武陵府,但那边目前还没有回信,所以我才想找师弟给我先看看。”
“就只有嗜睡?”
“是的,我不但让内子看了,也让别的金丹修士检查过,不论是身体还是神魂,都没什么问题,只有神魂有点虚弱而已。”
“神魂虚弱?为什么?查出来了吗?”
“没有,这也是最奇怪的,我平日里都待在总督府,从不出去,而且我还是一位金丹,突然中了这么奇怪的法术,我也摸不清头脑,这里不能没有我,所以我只好一边给真君去信,一边让师弟来给我看看。”
苏越看了看,也没办法,毕竟这样就能轻易看出来,也就不用他赶过来了。
这时,赵巧稚说话了:“苏越,这方法我倒是见过不少,在宋室宫廷之中。”
“宫廷之中?你是说?”
“不错,厌胜之术,魇镇之法。”
“所以说你笨啦,吴师兄堂堂金丹真人,身边又有金丹修士和武陵军拱卫,寻常厌胜之术如何能害到他?就如宋廷之中,偶尔有嫔妃暗害别的妃子,可是他们一时又难以下手,或者害怕露出马脚,你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吗?”
“什么方法?”
“他们先买通那位妃子贴身的宫女太监什么的,给那位妃子下点药,或者让她着凉,先有个小病。”
“接着,趁他们生病之时,精力衰弱,血气低沉,此时再行压胜之法,直接置那些妃子于死地。”
“这样一来掩盖了自己的动机,二来施法的动静也看不到,无人知晓是她做的。”
“如今到了吴师兄这,恐怕还有另一重用意,恐怕就是为了更方便他在吴师兄睡着时施法,否则,要随随便便诅咒一位正常的金丹修士,谈何容易。”
“但是在吴师兄昏睡时再诅咒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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