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找人打两镊子,方便做一些简单的处里。
也就是刚刚让何宽杀掉一只兔野兔时,偏房外突然来报
“何管事,晋国相国来了!”
军士慌张道,何宽吃惊
“已经到了?”
“正是,正在来内宅路上,马上就到。”
公叔阔来的突然,何宽、百里燕毫无准备
“世子,如何是好。”何宽大急。
“我等继续,让军士退下,勿要打扰本世子兴致。”
“诺!”
何宽半信半疑,吩咐军士退出不久,公叔阔已经找上门来
“世子殿下真是好兴致啊,何故整日宰兔为乐呀。”
公叔阔沉着脸,负手站于门外。何宽见状忙上前道
“相国突然驾临,吾等有失远迎。世子殿下正在宰兔,还是请相国移步说话。”
“哦,宰兔……”公叔阔口气不善,仔细打量眼满手沾血的百里燕,其说“常闻公子燕胆小如鼠,何故敢于宰杀家畜啊。”
公叔阔推开何宽走近案前,只见桌案之上躺着两条死兔,一条被剥离的支离破碎,内脏器官一塌糊涂,另一只刚刚剖开,百里燕不依不饶的在用鱼钩给开膛破肚的死兔给缝上。
看到此处,公叔阔大惊,心中不禁暗道
“此子果然尽做等疯傻之事。”
想到这里,公叔阔睥睨质问
“世子殿下,兔既已死,何故以线缝之啊。”
百里燕一脸陶醉,缝合最后一针后,扭曲了脸孔露出诡异的笑容
“嘿嘿……本世子法力无边,可令死兔复生,相国爷爷可想试否!呵哈哈……”
公叔阔闻讯气炸肝肺
“肌体人之根本,焉能开膛破肚肝肠尽露缝以针线了事,哼!”公叔阔一拂袖,质问何宽“何军头,汝便是如此教习歧国世子读书?”
“回相国,殿下自病愈之后便是如此心性,老夫也无能为力。还望相国请来名医,为我歧国殿下诊治。”
何宽一句话堵得公叔阔哑口无言。
意思很明白,歧国世子是在去了晋王宫后变成这样的,你公叔阔就该有责任负责到底,现在半路上撂蹶子,我也无能为力。
虽然何宽没有明说,但公叔阔何许人也,这话还能听不出来?
想到这里,公叔阔继续说道
“将世子带来藏书阁,老夫要亲自向世子示题。”
“相国,我家世子都已如此,相国又何故为难我家世子。”
何宽力阻道,公叔阔不谢说
“公子燕虽为歧国质子,亦是我王贵客,若是不通文理,不知世事,究竟是晋国之过失,还是老夫之过失,或是何军头你之过失。”
“这……”
何宽语塞,公叔阔厉色说
“罢了,即刻带你家世子前来藏书阁。”
言毕,公叔阔拂袖而去。少时片刻,就从偏房内传来百里燕哭喊
“何老瘸,放开本世子,放开……”
“世子殿下,晋国丞相有令,老夫甚是为难,对不住了世子!”
何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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